「常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我本来不信,可是一睁开眼又瞧见你两眼泪汪汪的模样,让我不得不信。」谓叹一声,他揩去她长睫上的泪珠。
「啊!你……你醒了?」羞红了脸,她倏地想缩回手。
抓住她想逃的小手,他的眼神温柔如水。「我怎麽睡得着,从你合情脉脉盯着我瞧时,它就醒了。」
他抓着她的小手探上胯下一柱擎天的热切。
「你……你这个脸皮厚的蛮子,说这种话你不知羞,我都替你害臊了。」像被烫到一般,她慌忙的缩回手,酡红的腮帮子像染上红花。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小娘子是不习惯,等多做几回,就更能享受这种闺房乐趣……」他故意以下身一顶,惹得她惊喘连连。
「南宫狂,你是活腻了吗?一身的伤还敢乱来,你就不怕哪天再也醒不过来。」为他不舍的北越清雪说着心痛,拨开他戏弄的长指。
南宫狂笑得无赖地抱住她。「我流的血还没你沭目惊心,瞧这被褥上全是你的血,我这不知怜香借玉的男人该不该对你说句抱歉?」
「你……你……」她羞恼得说不出话来,一张粉嫩小脸比晚霞红得精彩。
女子初夜落红本就正常,可是由他口里说出却邪恶万分,仿佛他有多麽勇猛神武,折腾得她虚软无力。
不过这也是南宫狂的本性,他的狂妄、他的、他的王者风范,成就了今日的霸业。
「都成夫妻了还害什麽臊,让为夫瞧一瞧伤着你没,我这人粗暴惯了,豆腐做的娇人儿肯定承受不住。」他有些得意,又有些怜惜,嫩白娇躯的点点淤红全出自他的杰作。
南宫狂的眼底有着柔意以及深浓的爱恋,整颗心装满她柔美的身影。
「不许瞧,我还没脆弱到轻轻一碰就碎了,你给我收起色心,再关起门来做些下流事,旁人都要笑话我们了。」她拉过被掩住撩人身躯。
「不过一天一夜而已,我还没过瘾……」起码再来个三日夜。
他自视体力过人,纵欢终宵行有余力。
「南宫狂!!」她忍不住一嗔。
笑声轻狂。「喊我夫君,不然就烈云吧!别再连名带姓的大喊,有损妇德哟!」
不甘示弱的北越清雪反过来纠正,「别忘了你是我娶来的丈夫,三从四德得遵着,我才是你头顶上那片天,我一吭气,你就得低声下气,不得张牙舞爪。」
他一听,先是愣住,继而爆出更狂肆的大笑。「好个清雪娘子,为夫真是服了你,这点便宜也占得沾沾自喜,我若真端盆水替你洗脚,恐怕你会吓得从床上跌下来。」
这倒是有可能。一想到西帝端了盆洗脚水,娇嫩粉颜笑开了。不算了,跟你斗嘴是气闷自己而已,你转过身,我帮你背上的伤上药。」
她一看到那伤口,心就疼了。
「不必了,一点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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