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死后是否有知觉,知道有人在想他?」玉玮,你现在在哪里,是否回到先皇膝下,再续父子情缘?
近乎自语的呢哺迟迟无人回应,直到许久后,略带瘩纳舨畔炱稹?br/
二殿下若知陛下如此想念他,相信也是心满意足,陛下对二殿下的关爱向来有目共睹。」他俩长得太相像了,几乎让人产生错觉。
几乎。
「不,朕做得还不够,朕身为一国之君却治不好玉玮的病痛,朕有愧在心。」堂堂西帝有什么要不到,偏偏灵丹妙药可遇不可求。
「陛下太苛实自己了,生老病死本由天注定,二殿下原就体弱,怨不得人,就算不惨遭横祸,恐怕也撑不了太久。」他,不该是这种死法。
持剑的手俏悄握紧,透露出一丝悲愤。
「李昱,这宫中就剩下你跟朕说真话,告诉朕,玉玮恨不恨朕没能及时救他。」他耳际不时传来当时皇弟低弱的哀求,救我,皇兄,救救我,我不想死……
李昱顿了一下,眼神闪过复杂黯影。「陛下请宽心,二殿下一向知进退,他一定能体谅你的为难。」
「就算我放走害死他的真凶?」他做不到,即使亲眼目睹惨事发生,他也无法狠下心为弟报仇。
清雪呀清雪,你为何要辜负我的深情,让我亲手斩断你我的夫妻情缘。
头一抬,李昱口气坚定的道:「陛下的做法没错,若是北君死在西临皇宫,两国必定兴起战事,而其他国家说不定趁乱进犯。北越国与南烈国、东濬国贸易来往频繁,关系都不差,一旦开战,我西临有可能面临腹背受敌的困境。」
「是吗?」他苦笑。
南宫狂第一次无言了,他放走北越清雪的用意从来不是为了西临,事故发生时他脑中唯一的念头是保住她,让她平安顺利地离开西临。
但是,她伤心欲绝的表情却深深刻在脑海里,仿佛有负于人的是他。
「西帝最近因为二殿下的死而委靡不振,无心于国事,正是老天爷给本王的机会。」
南宫狂太常流连南宫越的居处,以至于荒于问政,一直以来野心勃勃的成王,也就是南宫狂皇叔的南宫游方遂认为时机到了,在他看来,不具威胁性的老虎何惧之有。
于是他处心积虑地部署,私下安插自己的人马潜伏宫中,准备以逸待劳夺取帝位,不让到嘴的煮熟鸭子飞了。
南宫越死了。南宫狂又无子嗣,他顺理成章成为西临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只要南宫狂一死,坐上帝位于他如探囊取物般轻易。
「王爷,你想怎么做?」獐头鼠目的瘦小男子涎着笑,五官谄媚地挤成一团。
「宫里的事你轻车熟路,我把这事交给你处理了,别让我失望。」他身穿金黄龙袍的日子就要到了。
成王话一落,身后的侍卫取出一只白色小瓷瓶,交给眼前的男子。
「王爷,这是……」瓶身看起来像出自东瀛,绘有仙鹤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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