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错,为什么没找大夫为她医治,别告诉我你连看病的银两也没有。」全是他的不是,没尽心尽力做到令人满意的地步。
「喂!说话客气点,你这人的气焰也太倡狂了吧!我还没说你,你倒是怨起我来了,她会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你才是始作俑者。」振振有词的反驳!
「什么意思?」盛满怒气的黑眸一眯,瞪向对方。
怕被错手杀死,陆清枫咳了两声,又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开口说明,「你那一剑虽然要不了她的命,可是她伤得不轻,加上连日的奔波和这些日子发生的一连串风波,她的伤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昕以……」
「我……我那一剑真伤她那么重……」身形一晃,南宫狂刷白了脸。
他有些不满的责怪。「剑伤好治,难医的是心病,你的绝情打击她太深,令她郁郁寡欢,心灰意冷的失去活力,因此她的伤好得慢……」
陆清枫不是自己口中游历各国的商人,而是浪迹天涯的剑客,一次机缘巧合和微服出巡的西帝不打不相识,后来惺惺相惜,结成好友。
当他游走四方时,便会将所处国家的重大消息告知西帝,让他得以掌握其他国家的动向。
是以在南宫狂知道自己误解了心爱的女子后,心痛之余便联想到这位人脉广大的江湖朋友。
他想透过陆清枫寻人,找到那个被他所伤的人儿,盼能弥补伤害。
「不过你这人心肠硬得很,大概也不会难过,不就声音没了嘛!多喝几帖苦药不就恢复了,你用不着自责,反正是被你抛弃的下堂妇……」他不要,多得是人想抢。
南宫狂倏地擒住他颈项,掌心施力收紧。「有胆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不畏不惧,冷然回视。「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是我将她平安的带出北越国。」
「你……你……」他气得五官扭曲,却不得不松开桎梏的手。
清枫说的没错,是自己欠他一个人情,若非他只身潜入北越救人,一路相护,他不敢想像此时的她会有何种下场。
「也不想想是谁千辛万苦的从春吟女皇那疯婆子的眼皮下将人救出,还得被人质疑动机不良,做人需要做到这么累吗?」他下由得为己抱屈。
北越清雪一行人不轻易相信外人,他费尽口舌的说服,还和他们磨上好几天,几乎是快耗尽他的耐心,一群人还是不为所动。
兴许是老天爷帮忙吧,正僵持不下时,不知是谁去通风报信,北越春吟亲率了一支军队前来逮人,这才匆忙的逃出。
前有岗哨,后有追兵,他好不容易才带着众人越过边境,进入玉歧国,寻个偏远的小屋暂栖,缓下逃亡的脚步。
「你说够了没,唠唠叨叨的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陆清枫讪笑的睨他。「要不是你种下的恶因,今日需要我来收拾吗?你不感恩图报还给我臭脸看,不怕我把你供出来。」
「你敢?!」他脸一横,双目瞪大。
他嘻嘻哈哈的一比他鼻头。「不敢的人是你,你怕她看到你先赏你一记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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