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是在勉强自己,连笑都十分牵强,证明她始终未曾放下那个深爱过的男人。
「什么,还在为猪狗不如的负心汉伤心,你这脑子真是烧坏了,天下男子何其多,懂得惜花主人比比皆灯,譬如我……哎哟!」陆清枫正想开玩笑毛遂自荐,一道无形弹指气劲往他后脑勺一弹。
怎么了,为何大叫一声?
面对那双盈盈水眸,他硬是吃下这记闷亏,暗暗咒骂某人出手太狠。「没什么,鸟屎落在头上。」
可恶的南宫狂,居然对他出手。
「鸟屎?」黄樱抬头望天,一道鸟影也没瞧见。
「别提了,倒楣嘛!误交损友……」他嘀嘀咕咕的低语,自认倒楣。
误交损友?耳尖的北越清雪一脸不解。
面上一哂,他乾笑不已。「对了,容我问上一句,如果那个人真找来了,你肯不肯原谅他,与他尽释前嫌?」
闻言,她脸色一僵,二话不说的转身回到屋内。
树后的南宫狂再一次忍受刀割的心痛,默默的偷觑着窗户旁的人儿,深浓的眷恋与思念隽刻在眼里。
第十四章
她肯不肯原谅伤她至深的男人?
北越清雪从未想过这件事,她心底有怨、有不平、有不甘遭误解的怨慰,甚至恨起她所爱的人,他的盲目伤得她好深好深,几乎一蹶不振。
但恨的背后是爱得太深,她无法谅解称她为妻,一意化开重重难关缔结姻缘的夫婿,到最后竟也是亲手毁掉他们婚事的刽子手。
他不相信她,这才是伤她最深的。
北越与西临两国缔结姻盟本就不易,她并不抱任何希望能白首偕老,只求老天垂怜,多给两人一点相处的时间,她于愿足矣。
谁知天不从人愿,小小的希冀也被剥夺了。
现在想来,或许两人当直无缘,勉强在一起的时间是偷来的,他们终将走向各自的路,再也不是姻缘簿上的眷侣。
「真是太怪异了,怎么会有这种事,简直是匪夷所思。」挠着脑袋的红雁一进门就喳喳呼呼。
发生什么事,为何一脸困惑?北越清雪蠕动唇办,无声的问道。
「怪事一件,君上,我今儿个一出门,门口的柴全劈好了,堆积如山,地面扫得一乾二净,连片枯叶也没瞧见。」这是她一早的活,谁替她做完了。
是不是李忠或是黄樱,他们看你太辛苦,顺手帮了你一下?北越清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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