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此时何倾已经把箱子拖过来了,倒了一杯水,指腹揉过紧锁的眉心,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
“何倾,你怎么了?”他一向注重自我仪表,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这是关心我?”脸上又一如既往的淡定。
“是啊是啊,没了你我以后靠谁啊。”吃饭住房都成问题。
何倾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我真高兴你这样说。”
关于住房,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切似乎都成为自然,没有做态,没有别扭。让我感觉,似乎……很早以前就这样了。
何倾的饭做的真是美味,让我都不敢再称体重,朱米说,原来看到我像怨妇,现在看到我像贵妇。朱米一向毒舌,我勉强就将这句话归结为赞扬。
某日吃完饭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亲兄妹乱伦的狗血情节。我问何倾:“你说咱们现在的关系像什么?”
“你觉得呢?”饭后,何倾习惯坐在我旁边看广告文案,顺便疲劳时陪我看电视。何倾学习广告,在这做交换生比较轻松,于是做些小案件赚钱。
“我觉得有点像乱伦。”电视里的哥哥此时中了,妹妹正要帮哥哥解。谁拍的电视剧?学这么多年中医,就没听过这种病,梅毒倒是有耳闻。
“我们十八代以内没有血缘关系。”他摘下眼镜,朝电视机瞟了几眼,转过头看我,“你中医怎么学的?”
“我不是怕咱两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嘛!”电视里妹妹居然真的帮哥哥解毒了,最主要的是,哥哥和妹妹居然没有血缘关系。
“哦?”
“你不知道,我们那一男的和女的结婚生了畸形儿。原来那女的是他叔叔送走的小孩。”我联想到我们那村的事。
“我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何倾双手拢了拢我的头发,我感到头皮有些发麻,胸腔跳动有些异常。何倾的眼眸微微转动,眼底却藏着难以捉摸的表情:“轻轻,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声音无限温柔。
“……”我能感受到胸腔不跳动了,嗓子眼却在激烈运动。
何倾的唇似有若无地划过我的脸颊:“这次,我会等你说出来。”酥痒无比,我侧过脸凑上唇:“你划得我难受。”何倾微微一愣,继而笑了,大方地接受,轻吮辗转,柔情无限。我轻轻闭上眼,手臂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胸膛,暗暗义正言辞的找借口,只怪何倾太诱人。
“轻轻,不要动。”他胡乱抓住我不断向下抚摸的手。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突然感悟到自己的魔爪正不断接近男性的特殊部位。再抬头看看何倾,他的脸微微有些红,紧皱眉头,隐忍着。我不是小孩,不会幼稚到问他是不是发烧了。动也不敢动地贴着他胸膛,抵着何倾精状的肌肉,莫名的感到熟悉,不是小时候的那种熟悉,而是久违的一种感觉,遥远却清晰。
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何倾怀抱的,次日醒来已经躺在卧室了,而何倾依旧在书房。
大四生毕业舞会如期而至,我一向对这种极爱出风头的事不耐烦。借了高函帮朱米买的小套裙和朱米赞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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