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
我摸摸脸颊,湿湿的,舔一舔,有点咸。
“我不是、不是……感冒嘛。”
电话那头低低的憋笑。
“死何倾,你去哪了?”笑,再笑,有本事别笑。
“我临时有事,所以来不了……”电话那头,我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六号病床,别打手机。”
“何倾,你到底在哪里。”
“没事,有点小毛病。”我应该听出来的,何倾的声音很虚弱。
“六号病床,把手机关了。”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窸窣。
“我在人民医院607。明天顺便带吃的来,这里的菜真是难以下咽。”很难见到何倾抱怨的,我突然发现他有些可爱。
“六号病床,你再打手机,我就没收了。”
打开病房门,就看到何倾的病床上正堆着一叠素描纸,显然准时完工是他的人生准则。
“嗨,轻轻。”何倾从一叠纸里抬起头,清瘦的手指上夹着一支铅笔,眼角浅浅弯起,这样的场景,为何如此熟悉。
“早,这是清粥。”我环视四周,这是一个不错的单人房。
“你为我做的?”他眼里有些惊喜,“好像……没有熟。”
“中医学里没说一定要熟的。”我白了白眼。
“那天,有没有怪我没来?”他的样子,似乎是在品味最美味的佳肴。
“不好吃就别吃嘛。”这的电视居然是卫星的。
“你生闷气的时候喜欢装作听不到。”何倾放下调羹,又重新拿起画笔。
“你……好吧,我确实很气你,可是后来就不怪你了。”因为开始担心你了。
“为什么?”
“有帅哥请我跳舞啊。”气死你,气死你。
何倾挑挑眉,配上蓝白条纹领口微微敞开的病服,这个样子真邪气。
“是江大帅哥,江主席哦。”我瞥瞥何倾,他脸上一丝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我读不懂其中的讯息,“何倾?”
此时敲门声响起,走进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外,身穿淡蓝衬衣,甚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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