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瞧中年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特别是中年人的很有型的胡子,长得有些像刚刚报纸上的人—鲍勃。。恩,现在看起来已有七八分像了,美籍华裔医学博士,攻克很多疑难杂症,曾今上过时代周刊。不对,那人的眉心有一颗痣,报纸上的也有。
我赶忙闭上眼,我刚刚居然说什么罕见的飞机恐惧症,丢脸丢出国门了,祖国的医生群体肯定会十分失望的。
装睡,对,闭上眼,再打几个鼾。
一装就真的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邻座换成了何倾:“你怎么坐过来了?”
何倾正没事翻着杂志:“那位先生说,要是我再不坐过来,你的罕见的飞机恐惧症就要复发了。”
我探过头,正见中年人看向我这里,友好地笑了笑,我有些窘迫得脸红了,却见中年人撇过头,肩膀不停地颤动。
“何倾,刚刚那个女的没对你怎么样吧。”除了摩擦以外还做了什么?
何倾摇摇头:“我把空姐叫过来,说‘这位小姐可能有皮肤病,其痒难耐,希望你能拿一些药来。’后来,她就不靠过来了。”
“你真牛逼。”我怎么就没想到。
第十三章情人节前
飞机在晚上6点到的市,机场的年味儿依旧很足,到处是喜气,有些热闹,归家的,旅游的。
何倾就这样拉着我,到处是喧闹,唯独这里,只一片宁静,大屏幕上写着:二月十号。远处,我看到朱米和高函,在婺源时我打了电话给他们。“轻轻,你终于回来啦。”朱米正往这边跑,后面跟着高函:“你终于知道回来了。”我放开何倾的手,何倾却牢牢握住,声音很轻:“你没告诉他们吗?”我稍稍抬头:“怕浪费漫游费嘛。”
我转头看向朱米,朱米盯着我们看了好久,神情似乎是在审查什么。还是何倾先开了口:“嗨,朱米,高函,好久不见。”朱米若有所思地笑笑:“看来你们此行收获不小嘛。”高函单手勾住朱米的肩膀,另一只手摆弄着车钥匙:“朱米让我来当车夫。”
“怎么样,我想的周到吧。”朱米得意地双手环胸。
朱米和高函认识,就是因为我的关系。当时高函大二,是我所在俱乐部的会长。朱米常常来找我,顺便偷窥一下高帅哥。当时朱米很痛苦地对我说:“轻轻,怎么办,我好想喜欢上你们会长了,我发誓要找个卖泡面的老公的。”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没关系,高函他爸是卖泡面的。”这就是高函和朱米的爱情,很普通,很平凡,也很甜蜜。
“那谢谢函大了,行李箱背包都在这里,麻烦你了。”我说罢拉起朱米往外走。
我听到何倾很无奈的对高函说:“你真是任劳任怨。”高函叹了口气:“谁叫她是我媒人呢。”
至于后面的对话,机场的喧闹早已充溢了我的双耳。
“你这么快就把何倾拿下啦,我真是低估你的实力了。”朱米拉着我,直往停车场走,高函和何倾就在五米开外不紧不慢地跟着。
“你不是说我就是个人才吗。”作为我背后坚实的后盾,朱米应该坚持我的立场,虽然我也在思考,到底是我先表态的,还是何倾先开的口,但不管怎样,作为新时代接受新思想的四好青年以及年轻女性,我们就应该诚实地表达对我们最有利的思想。
我有些后悔乘坐高函的车了,车子的后面不仅贴了新手上路的标志,还贴了一句“滴滴,你再滴,越滴越慢”。我纳闷的看着高函:“函大,这就是你高超神速赛过拓海的车技?”高函当时既是我学长,又是我的上司,大家当时都喊他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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