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最后一次帮俯身帮何倾掖了掖被脚。
何倾微睁开眼,手掌伸到我后脑勺,按下来,吻我,绝望的,霸道的,凄切的。
我的泪流下来,流到嘴里,交缠在一起,有何倾的独特薄荷味,和在一起,却苦涩酸楚。
何倾最后告诉我:“轻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重重点头:“我知道。”
回国的飞机很漂亮,听说是花重金新买的波音,我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睡眠是样好东西,起码我会以为我们还在骑车,并且跨过半个柏林,何倾会递给我水,然后吻我,不顾其他。
朱米怀着还剩两个月的孩子和先生坐飞机回来了,比我早到几天。
一下飞机,走在熟悉的大厅上,人潮涌动,一眼就看见那个穿着大红百褶裙子,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和站在旁边的绅士。
孕妇兴奋地朝我招手:“陆轻轻,你终于死回来啦!”声音可以响彻整个大厅,却很幸福,很甜蜜。
我没告诉朱米何倾的事,我只是说,过不了多久,何倾就会是个中国女婿,我们只是暂时因为地理问题和工作问题要分开而已。
我也这样告诉自己。
我摸了摸朱米的大肚子:“干妈回来看你了,有没有想干妈?”
先生笑着朝我说道:“她做b超查出来是个男孩。”
我笑着恭喜:“不错,可以继承你父亲的子爵位置了,这样你父亲也不会逼你了。”
先生也笑道:“那要感谢夫人了。”
朱米笑骂了先生一会,想当年,朱米的英文考了两次六级,现在居然好得让我咋舌。
我说道:“朱米,你丫的别说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俚语。”
朱米回应我:“我就说,看你怎么着。”
我想,我可以当做,何倾好好的。
我可以当做,某一天,他会回来娶我。
我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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