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再次吻上我的唇,这次,却温柔许多,他一遍遍说道:“对不起,轻轻。”
我不知道,那两年的日子里,我日日夜夜的思念,我的行尸走肉,我的心不在焉,你要我怎么原谅你,原谅你的发狠,原谅你不为人知的把我遣送回去的手段,原谅你制造让我以为你已经离开的假象。
可是,这一刻,我的任何立场却都崩溃了,都坍塌了,都化为烟迹了。
我突然觉得,浑身都抽干了力气,一切都觉得无力了。
他似乎发现我不再挣扎了,放开我:“轻轻,你……”
我不知道,但起码这一刻,我不想再想了,我说道,“我累了,何倾。”我不想再折磨自己了,我也不想再折磨这段感情了。
我拉住他的衬衣,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吻。
他微微有些顿住,随即却一把抱住了我,加深这个吻。
我不知道,只是累了,累到什么都不想再多想了,就让它这样顺其自然吧。
何倾的吻至锁骨,胸前,一处一处,都不放过,他的手掌是那样炽热,我有些颤抖,却被他带入了另一个世界一番,我已不想在用意识去思考,也许,有时候,我们太过理智,放弃了本能。
当赤裸相诚的时候,每一种意识感官都只剩下耳鬓厮磨,辗转承欢……
番外(二)
他能清楚的分辨出陆轻轻的位置,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正如中国人所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陆轻轻在他的病床前耗费了一日又一日,他没办法开口阻止,因为连睁开眼睛这个动作都是没有可能的。
陆轻轻真是个有够唠叨的女人,他这样想。
她从小时候开始讲起,一直到抽噎起来讲不下去,他明明失聪了很久,可就是能听清陆轻轻的每一声叹息。
最后抢救的一日,他突然间醒了过来,李医生无不关切地凑近何倾,知道这个孩子太苦,却也无能为力:“r,你还要说些什么?”
他以为这是自己的最后一夜了,最放心不下的,还是陆轻轻,李医生知道何倾的意思,急忙去喊陆轻轻过来。
等到她走近他的床边,跪在床头,无声哭泣的时候,他的心如刀割,却又不得不一次次伤害她,从赶她走,到不接受她的任何援助起,他似乎铁定了心要与陆轻轻划出一条线来,可是这条线,似乎越来越模糊了。
陆轻轻的情绪开始失控起来,他皱了皱眉头,示意给李医生,李医生接到讯号,叹了口气,看着床边哭得撕心裂肺的陆轻轻,他转头对护士说了些什么。
护士拔开针头,在陆轻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打了一剂安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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