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地,飞云想到了昨晚的香艳旖旎。两眼像扁豆一样呈歪斜状,脸部肌肉不自然地堆起,嘴角轻微外翻,一滴恶心的口水似乎会随时滴出。
突然,有杀气!
当心惊的电流刚触动飞云的心脏,飞云就听到了别墅里面传来一声近乎低不可闻的咔啦声。很明显,那是某人握紧拳头的声音。全别墅中,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单凭握拳就发出如此惊人杀气的只有一个人——丽奈!
“笨蛋,这是死了老婆的表情吗”
“壮重一点……壮重一点……”
在外面无法直视的走廊角落里,两女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提醒着飞云。
“呃……”马上意识到自己理论上依然处于丧妻的悲痛中,不能这么高兴,飞云顿时像泄掉的气球,把肩膀垂了下去。
“知道了,我刚死了老婆,我刚死了老婆。”飞云努力地控制着脸部肌肉,尽可能地注入更多的灰暗素,心底却在嘀咕嘀咕的:头痛啊!明明高兴地要死,非要人家装悲痛,人家又不是专业演员。
心里面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要做的,至少在表面上。
脸上挂着所谓淡淡的哀伤,步出别墅外,但心底的压抑感却随着脚步不断增加。
踏出这扇门就意味着要从美丽悠闲的退休式生活中退出,重新开始为别人而生活,为别人而战斗,负荷着亲友爱人的期望,承受着只许胜利不许失败的重压,再次无奈地踏进残酷的现实世界中。
这是一种刚从囚笼中脱出,脖子又马上被套上枷锁的恶劣感受。
想起即将要面对的事情,飞云不禁在心中暗暗咒骂:“为什么非要我当那个见鬼的元帅为什么非要我上战场为什么我连休假的权利都没有”
心中得不到答案,却又觉得即将要面对的都是些不得不做的事情,飞云的心情顿时恶劣起来了。
“我根本就不想打仗嘛!”任地让不满的乌云布满自己的面庞,结果,忧伤的气息不见了,反而多了几分怨妇式的感觉。
迈着粗野的大步,飞云坐上了磁浮汽车。
可笑的是,他、丽奈、爱美兰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全都落入了停在别墅附近一辆卡车里的人眼中。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就叫悲伤笑死我了。”一个像克萨斯皇帝的人形物体,正做着跟其身分毫不相称的事——拚命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而比特则一边搓着眉宇,一边摇头。虽然富有创意的构想力,理论上跟滴水不漏的严密作风是不相容的,但两人实在没想到,飞云他们的行为居然幼稚到这个程度。
飞云就算了,连丽奈也是这样子!他们居然以为丽奈真的能完全瞒过守卫,成功地偷偷跑出来
“哈哈哈!如果被他们的手下败将知道,打败他们的人居然会是这副德,不知道他们的脸会怎样呢”皇帝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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