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喝酒了」同坐一个长沙发的凌涵靠近过来。
「喝了一些梅桃酒。」
「喝了多少」
「七八杯的样子吧。」凌卫睁开眼睛,看了看凌涵的脸。
在他的潜意识中,总对这个弟弟存着一点敬畏。
凌涵在某种时候,就是一个大家长似的存在,而凌卫和凌谦就是被他管束的小孩子。
这种颠倒的关系,似乎从一开始就建立了。
凌涵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凌卫绯红的面颊,「哥哥酒量很糟。」
「脸上红了吗可能有点吧。不过,我没有醉。」凌卫双手在脸上揉了一下,仿佛想驱散上面的酒意,「米娜医师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忽然想起了这个。
没有得到答案之前,好奇心总是无法驱散。
「撤销她的心理监测官资格的事吗」
「嗯。」
「呵。」凌涵发出轻笑。
在他回答前,不知什么时候跑进浴室换了家居服的凌谦又回到了客厅,惊讶地问:「你们还待在这里呀」
「怎么了」凌卫问:「晚上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当然有重要的事。」
看着凌谦别有涵义的微笑,凌卫顿时明白所谓重要的事是什么。
「才刚刚吃完饭……」凌卫说着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子离开了沙发。
是身边的凌涵不做声地把他打横抱起来了。
移动的方向,明显是摆着大床的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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