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怜爱的数落。指导
员本来他想让林宇到连队当通信员的,但团里有通知,每个新兵必须经过三个月的入伍训练。因此,他就让林宇飞帮着连里的文书给连部打
打饭,出出板报,算是先
带带他了。
林宇飞认认真真地把前几天澡堂里发生的冲突,到挂灯笼时杨驷威他们如何报复,如何抽掉凳子的情况详细给指导员讲了一遍。指导员也没
表态。只说:“我知道了,你去先找一下副连长,让他叫找个人带严亮去团里卫生队!”
其实,我只是胳膊摔脱臼了,看着林宇飞认真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挺开心的,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从卫生队回来的时候,操场上渐渐地有些过年的气氛。每年新兵连的营门上都已经贴上了春联。平时管得特严的领导们也变得亲情起来.因
此,新兵们也就三五成群的聊着天,等着晚上的会餐了。
大概是因为我们这些新兵们都是第一次离家在外过年吧,指导员那天晚上也没找杨驷威了解情况。我估计指导员从一开始就相信林宇飞所说
的情况,杨驷威这个
刁兵的平时表现大家都知道。过完节之后,听林宇飞说,死阳萎一开始不吃指导员说教的那一套,从头到尾一口咬定就是我是自己掉下去的
。后来指导员也火了,不
过仍是语速缓慢地说:“杨驷威,你在团里有什么关系,什么情况我知道,我是当兵提干一级一级到现在的,说句实话,我不怕你什么关系
不关系的。给你三天时
间,好好想想之后来找我。不把事情说清楚了,我奉陪到底!”
听着指导员平稳的语速,再看指导员稍微有些激动了的表情,林宇飞突然觉得平常说话声音不大的指导员,现在吐的每个字都那么干脆、有
力。[5]
新兵连一般都没有外出的机会,就在偌大的一个大院子里面箍着。
新兵们的包裹、家信什么的都由连部的文书统一代办,基本生活用品大院里也有卖的。每个连队少得可怜的几张外出证一般也都是照顾那些
老兵们。所以当林宇
飞神秘地跟我说我俩可以一起跟连队文书外出的时候,我很是兴奋。我们从连队离开的时候,正在连部门前打扫卫生的战友们都停了下手中
的活,用一种极为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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