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没有机会,你呢。”宇飞回答。
“我当然也没了。”我说。
“……”
(bp;我和他的沉默是我有心里准备的。
“对了,你记得杨驷威吗?”宇飞突然问。
“记得啊,这个‘死阳痿’,走的时候还算是良心发现他。”我说。
“他被部队除名了。”宇飞的回答让我特别意外。我从新兵连之后,除了和林宇飞有过联系之外,其他的战友几乎都没什么来往了。
“他分到新单位后,因为他老乡被一老兵欺负,他看不过去跟别人打起来了。后来好像是把那个老兵的肋骨打断了。部队给他记了大过,去
年底就回陕西了。”
饭桌上,我和林宇飞聊的都是这一年来战友间发生的一些事。偶尔想说一下彼此,但眼神总是游移着,便选择了其他不相关的话题。
结帐的时候,林宇飞说他要尽地主之宜,抢着要来,我没让。我说:“去年你送我递须刀的时候,我就答应过要请你的,给个面子,别和我
争啦。”
他没再说什么,我又看到了他的眼神中那种我曾经很熟悉的亲情感觉,一闪而过。
我从训练团结束考前培训的时候,林宇飞也许是有什么临时任务,也或许本就没什么事吧,最终他没再来送我。
就像前面有一位回贴的涯友说过的一样,我和林宇飞的故事应该是仅至于此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初恋,那淡淡的朦胧的爱意似乎没
有来得及去感味,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就匆匆结束了。
然而生活却在你似乎觉得有一些惋惜的时候,会给你意想不到的甚至是有一些匪夷所思的另外补偿,或者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开始与延续。
11…15
[11]
从军里走头一天,勤务连的连长指导员还有我所在公务班的班长专门为我们当时三个考上军校的战士送行。让我觉得意外的是,首长也过来
了,虽然就坐了一会儿,也是专门来为我和另外两个上学的老兵送行。
首长仍然是往常那样和蔼的样子,举杯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到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深。
他说:“每个人的生存方式各有不同,我认为,我们能成为一个军人,以一个军人一个战士的状态生存,这是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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