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别这么老套行不,马上都跨世纪了咱们,你套近乎也用不着找这么老掉牙的话吧?”一起的方建东用他山东大汉的嗓音,用一种十
分鄙视的表情毫不留情的攻击我。
“去你的老方,我说的是真的。”
“我信我信,可能我就是一大众脸谱吧,以前也有好多女生跟我说过,我像她们家的表弟表哥什么的。”许品邑一脸认真地对我说。
“好多女生,而且都说过呐,哈哈哈……”方建东把女生两个字说的特别重,并且看了我一眼,貌似淫荡的大笑起来。
靠,这是我第一次在许品邑心无城府的纯真面前出丑。[15]
晚上七点集合,在教室看新闻联播,教室其实离宿舍也就几步路。
坐进五十多号人,教室就显得有些拥挤,所幸的是这种老式建筑的窗户都比较大,如果不愿意去看讲台上的队干或是教员,而看窗外的雪松
,雪松以远的风景,那视野还是相当开阔的。
在教室的坐次是按队列排序倒着来的。队伍行进的时候,个高的走在前面,到教室,个高的就坐到后面。由于六班的女生坐到第一排,这样
我和许品邑改变了队列时形成的错位,坐到了同桌。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坐次让我觉得特别开心。看着许品邑清澈的眼睛,我也能感觉出来,他对于和我同桌也是很开心。
看完新闻联播,队干开始布置明天的全校开学动员,包括下一阶段的计划。
不出我们所料,前一个月什么专业课都没有,包括我们队在内的所有新学员都要到郊区的学校训练基地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听说
这个封闭式训练要比我们经历的新兵连入伍训练还要夸张,非人程度可见一斑。
队长在讲台上讲,许品邑特端正地坐着,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个黑色的本子,什么训练什么时间截点的,他不时地往本子上记。
我忍不住用余光去看他认真的样子。尽管那个时候,我们彼此都还没有什么了解,不知道以后我们会是怎样的一种关系,但那个时候,我已
经不自觉地也是毫无
原由地把这个纯真的男孩当作自己在学员队最亲近的人了。甚至我在心里想,能坐到同桌,大概是对我们没有分在同一宿舍的弥补吧。
队长讲完了,女更年的啰嗦又开始了。
女更年一走上讲台,我看到大家好像都不自觉地改变了刚才队长说话时保持的坐姿,腰都不约而同地放松下来。许品邑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一
点,他盯着女更年的脸,仍然板正地坐那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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