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文字,甚至想
一口气把他写完,越急越乱倒越不知道从哪儿写起了。另一方面,心理因素吧,从敲这个贴子的第一个字开始,我就知道自己的这种叙述不
仅仅是叙述和自赏,而是
希望有人来看,能有别人的共鸣,这种潜在的小虚荣或多或少地左右了自己在回忆过程中的一些想法吧,我不知道在前面的这些文字后如何
继续后面平平常常的生
活,换句话说,是不是应该有一些波折与冲突,安排一些其他的贴子不一样的情节呢,我甚至与一开始就关注我这贴的一位球友说,要不要
把林宇飞和许品邑写就写
成是双胞胎兄弟啊,他们的父亲那个年代插队到农村与他们的母亲结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然后父亲回城,双胞胎兄弟一个在城市一个在农
村的这种。自己都觉得如
果真这样去写,确实太肥皂太可笑了,好友也在当中很是直接地抨击且鄙视了我一下。我也觉得,还是认认真真地去生活的本来面目吧。
我想,无论平淡亦或曲折,无论欢喜还是悲伤,也无论我的内心的潜在虚荣能否得到满足,都要一种正确的心态,尽可能地忠实于记忆,把
这种回忆的过程中当作一种写作的尝试,当作丰富自己业余生活爱好的一种形式吧。
继续我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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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品邑从那晚的夜岗后差不多一个多星期,才有独处的机会。
因为学校半山腰的训练基地周围几乎能荒无人烟了,每到周末,各个班凭外出证到离基地步行大约四十分钟的镇上去购买一些日用品。
我拿到外出证的时候,想约小许一起去镇上。就去他们宿舍找,他们班的说许品邑上自习室看书去了。
自习室就在宿舍后面的坡下。
我站在坡上,往窗户里面瞅了瞅。自习室里没几个人。可能是因为自习室挺冷的,小许披着军大衣,把腿放在我的凳子上,半靠着墙壁,手
里拿着本书,闭着眼睛,好像在默背什么似的。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趁小许不注意,一把抽掉我的凳子,他的腿毫无防备的落下来,坐着的椅子也失去重心,差点摔着。
“老严,你谋杀啊?”小许睁开睛,表情特夸张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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