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你干嘛?很有可能。”
“可能个p!”
确定设备一切正常之后,小许长长松了一口气,他的脸上担心的表情终于被一种幸福而满足的笑容所代替。
离开广播室,我说:“刚才广播要是开着的话,全校师生都在听着我们俩战斗的声音,然后校园的上空又全都是我们的气息,雷梭介样系不
系很浪漫,很有创意咧?”
比我稍高一些的小许微微侧过头,极为鄙视地斜了我一眼,用他播音般的咬字和语速对我说:
“严同学,你疯了。”[54]
(bp;光阴的脚步偷偷向前,生活之河平静而细致地流淌。
从这一年的寒假开学一直到暑期结束,我的另类爱情植物在军校私密的环境里疯长。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间段我与小许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眼神,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都以一种幸福元素的状态存在着,回
忆的时候它们仍然清
晰地洋溢眼底。我知道或许从写作,从我自己阅读的经验来看,写到这会儿,确实应该有什么大的冲突出现了,然而,毫无长篇经验的我,
好象到这儿觉得进入了一
个幸福的顶峰,我也想把这一段属于我的种种琐碎幸福片断完全还原,还原成文字,在网路中与记忆对应成绳索,把一切曾经存在过的幸福
牢牢捆绑,搁置于一个无
人知晓无人能至的冥秘境地。
不过转念又想,这大概也算是我的一种逃避吧,因为我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后来的那些错过与过错,怎样再去揭开那些结痂了的伤
痛和哀伤。
所以我请求所有支持我的陌生亦或熟悉的朋友们允许,暂且就让我在这一时间段的幸福中继续逗留片刻吧。
那学期,每周五都有电影,而且每个队必须得看。电影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印象深的就是每次看电影之前的拉歌,这几乎成了每个队展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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