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顺便让老头医生给你的那个做个化验,看看是不是真有毒。”
“有毒你个头,你才有毒呢。”
“真的,叫老头帮你打一飞机,弄个小瓶子接着,说不定他不用什么仪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
“我看你是不难受了找难受是吧?我先帮你打一个飞机化验化验再说。”
小许将手插进我的腰带,一副就要长驱直入的架式,我往床里面一躲,挂着点滴的架子跟着动了一下,小许赶紧停下来,扶住架子,不跟我
闹了。
“老大,消停会儿,动倒了就完蛋了。”
“你这狗,是你动,还是我动呢?”
“对了,老严,你说你这么奇怪的一发烧,会不会是因为你妈,还有我爸在那个世界告诫我们什么呢?”
小许突然的这么一句话,一下子让我想到上海这个城市对于我的生母,还有小许父亲的意义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另一个世界,如果真的有
,那么我的妈妈,他
的爸爸,他们想告诫我们什么呢?在天堂,他们都是能够看清一切明了一切的吧,既然如此,他们应该知道我和小许在一起如此幸福,开心
,就应该为我们高兴才
是,而不应该惩罚我们的啊。
“真服了你,思维够跳跃啊,不会的,在另一个世界他们就是神灵了,他们一定会理解我们的。”我喃喃地说。
“刚才路上是不是觉得我很沉啊?”不想去说那些我们无法洞知的东西,我转开话题。
“沉,沉得跟猪似的。”
“我还真想背你呢,你又不病!我真觉得应该是你病,这样由我照顾你才比较像话的。”
“姓严的,咒我是吧,凭什么你照顾,别搞忘了,许品邑本人比你还大一岁呢。”
“你大?我可从来就没觉得你大过。”
“那是你认为,我觉得我什么都比你大的!”
屋里的灯光均匀地打在小许微笑着似乎又有些调皮的脸上,他就那样坐在我边上,一会看看躺着的我,一会儿看看眼前挂着的输液瓶。我们
说话的时候,也都是小声的,因为怕影响隔壁老头睡觉。不说话的时候,我们俩就都看着透明的输液管,看管中的药水一点一点的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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