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看着方建东一脸真诚的安慰我,我突然想到隔靴捎痒这个词。但我也不好方便打断他。后来老方看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让我找个机会私
下里跟王昊道个歉,我答应了,这事儿本来就是我不对。
我心想,等小许回来,一定要把这件事记到他头上,就是他这个臭小子让我如此坐卧不安,方寸大乱。
熄灯前,正好遇到二班长陈昕,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怎么开学两天了,也没见你们班许品邑呢?”
“听队长说,许品邑他妈妈住院一直没出院,他请了几天假。”
陈昕的话跟我之前担心的内容一样,可是,他难道连打个电话给我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吗?[65]
一开学就在这种对小许的牵挂和思念中恍恍惚惚地过着。
如果不是听到操场上欢迎新学员开学典礼的军乐声,我还没意识到一年的光阴已经悄然走远。
从那宿舍的楼道里看到小许探进门来的第一眼,我的大一生活就因为有了这个人,有了爱情而变得充实,明亮,时间飞快地过去了,一年宛
如一瞬间。
其实从那个学期开学开始,我的心里好像就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担忧,如果这一份感情真的不复存在,我的学习,生活呢,我不敢去想象,不
知道自己会以什么样的状态走过剩下的两年军校光阴。
新学员欢迎仪式结束,因为第二天才开课,大家有的回宿舍,有的大概是受人所托去新生队看他们同军区的新学员了。
我一个人去了教室。
刚刚打扫过的教室里空荡荡的,整齐的课桌上已经没有了暑期落下的厚厚尘灰。阳光透过屋外的雪松,从窗户的玻璃上折射在课桌上,苍白
而无力。
坐到我和小许的课桌上,从桌屉里面拿出那本我和小许常常上课时间用来“笔聊”的笔记本。看着里面熟悉的小许的笔迹,看我们在本上偷
偷讨论的每一件事,
每一句话的内容,包括小许写每一句话时,一边看讲台上的老师一边偷偷写字时的表情,“小许不许不再提我,老严得严格要求”,所有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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