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改变,只能是因为那次捐赠,也许那个时候的他觉得感恩,就应该是低调的生存,就应该包裹起自己所有的快乐与欢笑,以一张不
苟言笑的面孔示人。
他也在刻意地躲着我。
从他回校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他单独相处。上课,我实在忍不住拿出“笔聊”本,与他说话,而他不论我写的什么问他什么
,他只回三个字:
“下课说”,然后就认真听讲的样子。下课了,或者傍晚,或者午后,我刻意制造的独处机会,他也总是以这样或者那样的借口走开。
一开始,我特别不理解,甚至是有些气愤,我想,在这个队里我们俩毕竟是最好最亲密的朋友,就像亲人一样,我知道母亲的病对你来说有
压力,可是有什么烦
恼和担心为不能跟我说一说呢,你哪怕是把你认为的运气不好上天对你不公的怨愤全都发泄在我身上,你踢我一顿揍我一顿或者是在我的肩
头咬我你放声大哭,也用
不着这样远远的躲着我,避开我啊。但后来,我还是理解了,或者说我找不到跟他生气的理由吧。也许他正承受的压力与困境是我所不能想
像和体会的。
我对小许的感觉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有丝毫改变,不知道我算不算没有人性,小许的一切包括他对我的敬而远之反而更加强了我对他的渴望。
精力旺盛的自己,每每夜深人静,想到小许而意兴阑珊的时候,总是在一种克制似乎还有一点自责中释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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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奥运会我记得正好是国庆节左右结束。除了周末,我们能看到的直播并不多,大多是录像或者转播。到最后,那年中国代表团一下
子拿了将近三十枚金牌,是中国参加奥运会到到一年为止金牌数最多的一年。
周末大家在教室里看比赛的时候,小许也看,但他从来不发表评论,不与大家一起欢呼,我知道,他已经慢慢地适应了他自己不得已而为之
的低调感觉。
闭幕式结束后,国庆节放假第二天。
我从教室看完重播的录像出来,看见小许在楼道端着一盆衣服进行了洗漱间,我也赶紧跑回宿舍拿了些袜子内裤什么的跟了进去。
“小伙子,你赢了啊!”我放下脸盆和站在小许的边上说。
“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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