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看了看我的眼睛,说:“严亮,我承认我说谎,我承认我做不到,你记得去年我开学报到经过你们班问路吧,其实我在队部门口的黑板
上就知道了我们二班
的宿舍在哪,过去问路是因为我路过你们宿舍门口的时候,看到了门里的上铺有个穿水兵服的战士,那就是你,你从上铺转过脸来看着我的
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真的。记得后来队长的点名吧,我集中注意力在听,那个水兵服叫什么名字,‘严亮’,当时听到队长呼点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
名字特别的亲切。我也没
想到,我们能坐到了同桌,没想到我们能够晚上一起站岗,这一年我特别开心,从我爸去世之后,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小许的话我有些意外,但也再次印证了我的想法,那就是我如何爱他,他便是如何爱我。
“我也知道我们成为不了普通同学,但我不得不做到!我必须要做到!”小许又说。
“为什么?是因为妈妈,因为妈妈生病?”
“就算是吧。爸爸去世后,妈妈一个人特别孤独,她跟我说过好几次,赶紧毕业,娶个老婆生个娃子她来照顾。我现在没有办法筹足钱给妈
妈治病,现在也没有
办法那么快结婚生孩子,我现在可以做得到只能是不违背妈妈的意思。我们如果还是那样的,我就会想到妈妈病床上的看我的眼睛。”
“严亮,我知道你一定会理解我的!”
那天一直到最后,我没有再说什么。我只是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小许他太苦了,只要他愿意,我怎样都可以,真的,什么都可以。[
70]
每年学校新学员入学或者是封闭训练结束,学校都要从各个系抽出几名老学员去给新学员谈体会,有点像做报告的感觉。这些老学员都是在
学校有突出表现,某些专业都是校内翘楚才有资格去新学员那儿去摆乎的。
我们入学那一年,做报告的六名学员当中有一位大四的哲经系女学员,发言刚开始就抛出一个“我是谁”之类的哲学思考,让我们特景仰觉
得这个女人特深沉的
感觉,听说那个女生入学的时候就是哪个省的文科状元,在我们学校也是特立独行的个例,她是建校以来女生当中第一个理寸头的主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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