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校的时候,大概没怎么有酒精考验的机会,我的酒量在那个时候基本还没有进入级别。一瓶啤酒下去,头就有些微晕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空的,一种无法填充的虚空。[72]
打扫卫生,收假,点名。这几乎是宣告每个星期天或者节假日结束的必经程序。
国庆放假的最后一天,下午三四点吧,各个班的学员就开始扛着扫把,拿着工具奔赴各自卫生划分区域了。我们班的卫生区就是楼前雪松那
一块,我和大家一样,在树下认打扫着那些或许在别人看来根本就用不着去清理的落,就这个许同学酷酷的,好像是他被逼过去似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讲他自己的事
就跟在说别人的一样。”
“他说什么了?”
“听报告会的主持介绍,说他好像父亲去世不久,母亲得了重病什么的。不过他发言当中提都没提这些事,讲了好多以前他们部队的事,然
后说学校广播站什么的。反正那种不以为然的酷酷感觉是在做报告的几个学员当中我最欣赏的。”洪伟的语气像是学校的政委。
“那是他没按照发言稿讲。”我说。
突然想起来洪伟是知道林宇飞的。
“你不觉得许品邑像一个人吗?”
“是说许同学吗?像谁?许文强啊?”
“新兵连,咱们都很熟悉的。”
洪伟想了半天,说:“新兵连?没有啊,没觉得像谁!”
“不觉得像林宇飞么?”
“林宇飞,我晕,师兄你是什么眼神啊?除了眼睛,有一点点一点点像之外,其他的根本没觉出来。”
“不会吧,看第一眼,我还以为他们是双胞胎呢。”
“嗯,估计是那个时候你对林宇飞余情未了。”洪伟开玩笑似地对我说。
我倒是没怎么去在意洪伟的玩笑话,只是悻悻地想,明明那两张面孔,在我的脑海中仿佛曾经重叠过一样。[74]
人有的时候确实很奇怪,比如说小许其实比我大一岁,却一直叫我老严,而我也从来都觉得他像我的弟弟,有一种发自内心想要去照顾他的
感觉。而洪伟明明要
比我小一岁,我却一直觉得他很成熟,从心底里拿他当作大哥的那种感觉,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在新兵连他比我们早一年入伍的原故。
尽管我们不在一个学员队,但是,有意无意的我与洪伟的接触仍然还是多了起来。
(bp;我知道,这有可能导致一直关注“军光”的朋友们说我是不是很善变,说我是不是已然忘了小许,或者会说我是不是为了故事的继续,而有
意编排这样一个人物来打断原本进行着的幸福。
事实上,从那年开学开始,大概三个多月了吧,我从未忘记过小许。每每上课,他从我身边走过漠然地坐到教室的最后一排,每当我看到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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