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伟的声音在电话显得特别牛b,感觉他的语气像是后勤部的领导在责怪春节期间伙食没调剂好的司务长。
“不知道你会打电话过来。”心里面本来就有些失望,加上听到洪伟好像有点不阴不阳的腔调,觉得特别反感。
“师兄,怎么不奇怪我哪儿来的你家电话啊?”
“洪班长,叫我严亮行吗?”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手里拿着的话筒中本不应该是这个声音传过来,心里觉得有一股怨气没处发。
“严亮,严亮,严亮,这下行了吧?”
(bp;“有事快说,我还没吃东西呢!”
“不会吧,严亮,大年初一的,谁惹你上火啊,我这儿还想着给你拜年呢。”
我这才重新意识到今天是大年头一天,我似乎确实也犯不上和洪伟生什么气。
“哦,那我也给你拜年了,过年好……”
“大哥,谢——谢——袄!”没等我说完,洪伟那边就模仿了一句昨天晚上中央台春节晚会中范伟回头对赵大叔的一句经典台词。那年春节
联欢晚会的卖拐似乎在一夜之间成为一大家搞笑时的基本素材。
“看不出来,洪班长学东西还挺快的,脑子很好用啊。”
“忽悠,你这绝对是忽悠。”
洪伟是烟台人,他的烟台版东北话一下子把我从刚刚接电话时的那种失落情绪中拽了出来。
“哎,刚才就问了,你怎么不关心我从哪要来的你家电话啊?”
“这用得着问啊,林宇飞那儿要的呗!”
“嘿嘿嘿,你这就自作聪明了吧,我从连里走的时候,拿了我们那一年和你们那一年新兵的花名册,谁的电话我这儿都有!你们那一年的新
兵想给谁拜年,找我啊,免费提供!”
“嘁,你这是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有财产。”
“严亮同学,你这个帽子扣得也太夸张了吧?”
“那是,拿你们那一年的就行了,干嘛还拿我们这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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