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上二班去看小许,队里就通知各班骨干到队部开会。
女更年坐在队部的办公桌前,黯然地低着头。
队长见我们各班的骨干都到齐了,说:“利用这个时间,召集各个班的骨干来开个短会,这也为我们队里的一个学员开的第二次会。请教导
员先把情况跟大家说一说。”
女更年的眼睛红红的,她说:“我一直以为我们大家对许品邑很关心,可是我们说是关心,其实远远不够,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他的困
难,我们自以为知
道,然而一无所知。作为教导员,这是我的失职。可能有的同学都知道了,下午我和许品邑同学去了派出所。派出所查办了一个非法买卖肾
源的组织,涉及故意伤
害、诈骗,听民警介绍,性质很严重。在办案过程中发现我们许品邑跟这个组织有过来往。我陪许品邑去做了笔录,小许是在网上查到这个
非法组织发布的高价收购
肾源的信息,所以跟他们联系,他要卖一只自己的肾,用这个钱来为母亲治病。”
女更年抹了一下已经流出来的泪水,接着说:“民警同志说,这种组织可能把你骗过去了,取了肾,什么钱都不给你,甚至是最起码的卫生
条件都达不到,如果
不是公安部门查办了这个组织,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同学们,小许整天就生活在我们大家中间,我们的班长副班长呢,我们的思想骨干呢?
为什么谁都不知道,谁都
没发现他的思想情况?”
“刚回来队长跟我说了,收到小许家的电报,我也刚刚跟重庆的小许妈妈主治医生联系过,许妈妈可能不行了。把大家召集起来,有两层意
思,一个是小许现在
是他人生当中最为艰难最为痛苦的阶段,我们大家每一个人都要给予他多一些关心。另一个就是我们每一名骨干都要举一反三,认真思考一
下作为一名骨干,我们对
身边的学员,对自己的战友了解不不了解,关心不关心。”
最后决定由女更年来告诉小许母亲病危的消息。
女更年说,她发现,现在小许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怕他回重庆的路上不安全,建议由有一名男生送小许回家。来回路费由队里出。队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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