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南京城里禁放烟花爆竹,但到了除夕夜,城里仍然零零星星的响起了烟花鞭炮的声音。
可能是有一阵子鞭炮声离得总医院太近,小许突然害怕起来,他用那种惊恐地,需要帮助的眼神看着我。我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给他解
释说,鞭炮,过年,贴对联,但似乎都收效甚微,小许的手在我手中不停发抖。
我突然想到了我包里洪伟送我的随身听,取出来,把两只耳塞放在小许耳朵里,我打开,是无印良品的,他最爱听那盘《掌心》的专辑
几乎是音乐响起的那一刹那,我看了小许脸上的表情立刻安静下来。
是音乐,是旋律,成为他镇定的良剂。他放在我手心里的手也不再颤抖,而是安稳了下来,安安分分地搁在我的掌心当中。
我,到底在不在你掌心,还是只在梦境中扎营
在茫茫的天和地寻觅一场未知的感情
爱上你,是不是天生的宿命
深夜里梦里总都是你倩影
而心痛,是你给我的无期徒刑
……
我能听到从耳机中传来的轻微声音,这首已经被我听过无数遍的旋律,几乎在每一个想念小许的画面中成为背景音乐,深深驻留在我的心中
“老严……基地之声……”
突然从小许的嘴里蹦出这两个词,我欣喜地握紧小许的手。可是让我失望的是,他只在简单地重复着这两个词语,安静地,似乎是与己无关
的机械地重复着。
寒假之后,我竟然接到了王亦周的电话。
她说她考研考上了一个外省的学校,那天她正好办完手续就要离开南京,去另一个城市读研。
我在电话里跟她说小许生病了的事,她说,已经来不及去看了,代她小许问好。
快放下电话的时候,王亦周在电话中犹豫地说,严亮,不敢见你最后一面,是有一件事一直不知道该不该跟你你。
那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孩是不是要说她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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