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不停的重复那样一句话。
当他打电话把这个情况告知了池先生时,他冷静的告诉了他一个地址,他要他到那个地方去等,他说不一会翠西一定会到那个地方去。
最后,他声音略带颤抖,说,你就呆在那里,不要去惊动她,不要让她看见你。
在那座年代已经有些久远的建筑里,他看见她在那里伫立许久,然后,轻轻的推开那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将奉送飞鸿和惊鸿的完美时刻。
、可不可以(一)
那座阔别已久的老房子依然别来无恙,斑驳的夕阳的余光落在旧旧的外墙上,带着几许物是人非的苍凉。
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某种的意念驱使她伸出手推开那扇门,厚重的铁门闷闷的响了一声,她在心里有小小的感叹,这大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当她还极小的时候,她推不开那扇门的,要和表姐合力才可以把它推开,好几次,她要爷爷把它换掉,可由于爷爷极爱那门充满着西班牙风情的雕花所以一直舍不得换掉。
现在,她长大了,大得成为了一个人的妻子了,大得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开那座沉重的大门了。
庭院还是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蹲了下来,在墙角她找的了她藏起来的爷爷的心爱的马克杯的碎片,其实,当时爷爷应该猜到那个马克杯是她打破了吧!那个老先生有时候也很会装蒜。
到离开的时候还在装,说休息完了后就陪她去参加露天音乐会。
在房子的大门,她用手碰了碰,门应声而开,这房子的主人真是粗心大意的紧也不怕家里遭小偷啊?
会不会现在她走进去等会主人把她当成是小偷来着。
看来,这家的主人有点懒,以前他们留下来的老旧家具竟然原封不动,还好,那个主人没有丢掉它们,要知道,这些常常在她梦里出现。
那些列在墙上的字画还在原来的地方呆着,散发着好闻,熟悉的味道。这些可是爷爷所珍藏的。
手沿着旧去的墙纸行走着,来到了爷爷的书房,那熟悉的一切刺的他眼眶一阵发热,就那样伸出手打开左边的抽屉,爷爷的老花眼镜还在,她拿着那老花静细细的抚摸着,那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一种只属于他的味道。
把脸贴在了书桌前爷爷爱座的椅子上,泪水就这样掉落了下来。
“爷爷,我,回到家了。”静静的,她说。
最靠南的地方就是她的房间了,她站在房间外面,不知道她的房间改变了没有,住在她房间里的又会是什么样的人。
伸手一推,门开了。
有一刻,她有点晃神,就像偶尔错落在时空里,泥土色的颜色的墙纸,堆得乱七八糟的书籍,小巧的电视机,搭在床的天花板上被圈得惨不忍睹的世界地图。
仿佛,她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她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孩,仿佛,一推开窗,就可以看见对面的窗那个趴在桌上做着功课的少年,那个少年低着头在沉思着,橘红色的灯光落在了他的脸庞上,像一幅世间最为温暖的画,把她彼时的心灵填的满满的。
伸出手,假装那个少年还在,假装忘却那个少年已经长大了,假装他还不是别的女人的丈夫,假装她还不是别的男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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