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然是大竹竿,又长又瘦的竹竿,他的背影夹杂在入境的人群中,池飞鸿没有来由的看着看着就溢满了悲伤。
“宋书然!”池飞鸿大声唤着他的名字,好像不唤一声那种悲伤就会满溢。好像不唤一声在日后会有深深的遗憾。
他在人群中回过头来,那拿着登记证的手朝她挥了挥,然后,是招牌式的咧嘴一笑,专属于宋书然的没心没肺的那种笑,笑容在他脸上绽放着,在他眉梢上跳跃着。
在往后漫长的岁月中那笑容就像最为深刻的印记,像永不褪色的肖像画,镶在池飞鸿心里的某一个角落里,偶尔一触及会有淡淡的忧伤。
宋书然走后,池飞鸿独自在机场座了很久,然后到电影院里看了一场电影,是喜剧电影,片名就叫做《拜见岳父大人》。
电影院的人笑得东倒西歪。
回到郦宅已经是夜深了,她走在暮春溢满花香的庭院,在花房的小径,有双手狠狠的把她攥到了一边。
没有惊呼,那个人的气息就算是化成灰她亦然识的,池飞鸿崇信只要你深爱那个人,那么属于那个人的气味将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
宛如满天星的屋顶下是惊鸿冒火的,阴郁的眸子,就这样狠狠的盯着她。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对垒着。
许久,池飞鸿说:“惊鸿,现在我有点累!我先回去了!”
“累”这个字在这个节骨眼变得刺耳了起来,曾经,她在床上吐气如兰,说她累了。
“是他让你累着了!”这句话没有经思考就脱口而出,当在清晨一听到春晓告诉他宋书然回来了,一听到他们昨晚就住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他狠不得把那个男人给剁了,有些事情一次就足以要了他的命,如那次在惊鸿的颈上印着那个男人的印记。
在雅加达,他二话不说就买了回程机票。
在飞机上,他坐立难安,眼里都是那些画面,那些画面狠狠的刺激着他。
“池惊鸿,你是一个混蛋!”静静的,她抬起眼眸,冷冷的说。
“池飞鸿,你们昨晚在一起了?”他抓紧她的肩:“你和他。。。。。”
“池惊鸿你是一个疯子!”握着她肩膀的力度让池飞鸿痛得吸气。
猜疑加上嫉妒宛如正在燃烧的火炉,俯下头,池惊鸿狠狠的擒住池飞鸿的嘴唇,直到两人在彼此的口腔了都尝到了铁锈味。
使尽全是力气,池飞鸿推开了池惊鸿。指着那还透着亮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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