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画展她是想等明天再去看的。
“怪不得穿得这么漂亮。我们要到机场去。”郦春晓指了指秦俏君:“她是要到机场去接她见不得光的姘头,我呢是要给我名正言顺的丈夫一个惊喜的。”
见不得光和名正言顺在这一刻宛如利剑。
开着车子,池飞鸿盲目的兜转着,车镜印着自己上了唇彩的嘴唇,艳涟撩人。
最后,池飞鸿来到了画展门前,这位意大利摄影师的作品她膜拜已久,这入场券还是她托吴宝珠给她弄来的。
春天的斜阳淡淡的倾斜而下,池飞鸿站在了画展外的了那伞旋转门前,那一页一页的旋转门的玻璃照着自己孤独的身影,寂寞如斯。
、我们的爱(七)
刚走进旋转门,池飞鸿的手机就响起了,迟疑了一下,接起。
千篇一律的在那后面加了一个为什么没有来接我。
为什么没有去接他?她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跟在他们夫妻后面,不用猜,到时,郦春晓一定是会主动去挽他们家惊鸿的胳膊的。
以前,每每发生这种情况,她总是自我催眠,我是翠西不是池飞鸿,我是翠西不是池飞鸿。
“我在看摄影展呢!”池飞鸿放软了声音:“惊鸿,这个摄影师我崇拜得紧。”
“随你!”他就这样狠狠的挂掉了电话。留下她犹自对着手机发呆。
池飞鸿站在那副标着“日落之时”的巨幅照片前,久久的凝望着,这副照片并不是摄像师的主打照,也很少有人评论它,可池飞鸿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在日落之时的光影中一切事物如剪影般的,在大自然的不加修饰的线条中把树和树下的人的轮廓立体的呈现出来,树上那方火红的天空显的原始而粗狂。
“那树下的背影很像你。”一个男低音突然冒出来了。
侧过头,一张很阳刚的脸微笑的看着她:“我们又见面了!”
池飞鸿皱了皱眉:“你是谁?”
那个人显得有点不可思议:“昨天在电视台,你忘了?叫你不要抽烟的那位!”
池飞鸿没有再理他,隔了一会,他依然站在她身边。
“你为什么会觉得树下的背影像我。”池飞鸿想起他刚刚说过的话。
“感觉!”他把手支在下巴上,模样潇洒:“你给我的感觉和树下的背影一样强烈。”
池飞鸿笑了起来,很高明的搭讪手法。
“能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吗?”这位倒是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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