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惊鸿可是比箭还要快,他挡住了她的面前,一脸慌张的样子,那种慌张类似紧崩着的玄。
不用再试了,这个男人认真了。
徒然的放下了手,吴珍珠无比的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为什么要把那位迷路的老太太送回家,这样的事她宁愿不知道。
吴珍珠是一刻也呆不住了,在她提出该走了的时候池惊鸿很礼貌的表示送她。
在疗养院的门口,吴珍珠这次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池惊鸿的脸上,指着他:“池惊鸿,你疯了?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玩火?”
“你摸摸良心,这样做你对得起春晓吗?”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春晓。”池惊鸿眼里溢着满满的黯然。
“那你以后要怎么办?难道,你要效仿你的岳父,我的舅舅金屋藏娇?”吴珍珠手心一阵发凉,那一刻,她想起了因果循环,当初,正是郦春晓的妈妈插足导致的舅舅一家妻离子散。
“不,过几天我会把一切亲自告诉春晓的,吴珍珠,你静静的呆着,什么也不要做,我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很无耻,可我现在只能这样做!请你相信我,我会把一切伤害减到最低程度。”
现在的池惊鸿终于变成了原来那个被大家所熟悉的池惊鸿了,在说这些话时他是冷静的,就像在进行一场谈判。
吴珍珠笑了起来:“池惊鸿,你还真的是一个冷血动物,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样做要置春晓于何地。”
那个人就这样不言不语,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那个人第一次让吴珍珠恨不得撕了他。
发动车子,手是颤抖的,他就站在几米远的前方,只要她一踩油门,那么就可以撕碎他那张冷漠的脸,事实上,吴珍珠也这样做了。
那人好像读懂了她的意图,也不躲,就这样迎着她。
最终,吴珍珠下不了手,停下车子,他的身体就和车子隔着几十毫米的距离,平静的隔着车的玻璃和她对视。
吴珍珠把车子开得像要飞起来似的,她让车速来麻痹自己的神经,那个女人的脸还有她和池惊鸿十指紧扣的画面不断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好像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抓住了她,那个女人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
许久后,吴珍珠想起了了那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和自己的表哥宋书然的妻子很像,她曾经见过宋书然的结婚照,
吴珍珠再狠狠的踩油门,现在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春晓,要是春晓知道了该怎么办?吴珍珠想起了自己对春晓所说过的话,春晓,你信么?这辈子,你将无法得到池惊鸿的心,想不到,一语成谶。
心一酸,吴珍珠驱车来到了郦宅。也许,春晓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吧?应该感觉到些什么吧?毕竟,他是他丈夫,是她深爱着的人。
怪不得,妈妈说,春晓最近的情绪低落。
管家把吴珍珠带到了书房前,说这段时期春晓就常常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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