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甭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信了。
还好啊,她也是清清白白的,不然,真的没一点和他相配的。
心里还有事,凌晓诺也从头到脚地洗,只是洗了把脸、冲了个脚、换了身衣服便迫不及待地出去见他。
厨房里,他真的在煮面,而且看上去还像模像样的。
凌晓诺刻意放缓脚步,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刚想坏心思地吓唬吓唬他,却不想,还没来得及伸手,他就出声了,“怎么这么快就洗好了,该不是饿得受不了吧?”
讨厌,每次都被他吓唬,想吓他一次都不行。
凌晓诺没了脾气,走到他身后,孩子气地用手指戳他的背,“你就不能假装被我吓一次吗。”
“好,你倒回去,重新来过,这一次我一定配合。”咳咳,越说越不像话了,还真当她是小孩子哄呢。
‘我才没那么幼稚呢!’凌晓诺在心里闷闷地腹诽一句,在他全神贯注往锅里加配料的时候冷不丁来了一句,“刚才在会场……我可能看到了可可是亲生父亲。”
纪彦勋突然手一抖,差点把勺子扔到地上。虽然有点不厚道,总算让他也受了一回‘惊吓’。
只是,她为什么会用可能一词?难道还需要经过进一步的证实才能确定?
片刻的恍神之后,纪彦勋很快就恢复冷静,稍稍转过头,认真问道,“什么叫可能?”
“可能的意思就是……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实。”凌晓诺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毕竟,她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那个人,谁知道他是亲身经历还是只是个旁观者。
听她这么一说,纪彦勋的心情也彻底平静下来,把锅子里的面和食材搅和一通之后才开口道,“他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啊?”这下该轮到凌晓诺被吓了,果然,出来混迟早还是要还的。
“不是吗?”往锅子里加了半杯水,把火调成中火之后,纪彦勋终于转过身来,继续给她惊吓。
“是。”凌晓诺好像有点被催眠了似的,一脸茫然地点点头。
“既然是认错人,你也不用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凌晓诺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他从来不主动问可可的身世?现在,她似乎隐约找到了一些答案:他知道的,远比她想象中多得多。他从不主动说起,只是不想勾起她的伤心往事。
见她一直不开口,纪彦勋也不放心,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怎么,又被吓到了?”
“难怪你这么沉得住气,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回来的路上凌晓诺还特地打了半天腹稿,想着怎么开口才不会太突兀。现在好了,全部都是白费工夫,完全用不上。
“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改变什么。你忘了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过去的事我从来不在乎,我要的你这个人,你之前有过怎样的经历、做过什么,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现在,这话还算数。”纪彦勋也知道,他一直闷着什么也不问,她的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些忐忑,刚才那两句话带着几分不悦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有些话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再说一次。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凌晓诺真的很好奇,那么久之前的事,而且也没人给他线索,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只要有心,没有办不成的事。”这一次,纪彦勋没用像往常一样说出一堆自恋的话。真是难为他,一心二用之下,居然还能顾上锅子里煮的面,“面煮好了,去舀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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