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龙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去南京玩我能理解,可你怎么会自己开吃去工业园那么偏的地方的?”
钱可吐吐舌头,“因为开错了啊,我问路了,他们都告诉我,从工业园里走会近很多的。我也没有想到会出事。”
陈元龙若有所思,“是嘛,你不是要睡会午觉?”
钱可弯下腰抱起小猫,站起来走到陈元龙身边,“晚上一起看电影好吗?我知道有家店的日本料理做的很不错。”
陈元龙笑了笑,“下次吧,你身子不好,多休息多注意,等身体好了再去吃饭看电影。”
钱可抱紧了小猫,“元龙,你是不是烦我了?我也没有想到叔叔会提前给妈做手术。”
对于母亲手术突然提前这件事,陈元龙猜出跟他在南京对钱可说分开有关,他隐隐觉得跟钱可摆酒席是钱家人预谋好的。最近很多人都在跟他说钱家多器重他,钱母有意将家族产业交给他打理。对于这样的言论为何而来,陈元龙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钱家人在谋算着什么。他开始后悔结婚辞职的事了,他把自己弄进了死胡同。
想到这里,陈元龙再次对着钱可笑笑,“没事,只是我离开黑太阳有一段时间了,业务上有些生疏了,最近需要多花点时间在工作上,还有我妈手术刚完也需要我照顾,你别多想了,叔叔肯帮我妈做手术,我感激都来不及了,这里也有你功劳的。我先走了。”
陈元龙走出钱家就给景深打电话,没人接,他想了想,开车去了医院。他走进病房,父亲不在,他在床边坐下,“妈,钱可家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陈母看着他,神情平静,“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陈元龙摇头,“我自己觉得有问题。钱家能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那么,只能是你了。”
陈母笑了起来,摇摇头,“我跟他们家有仇了几十年了,我防他们家就跟防贼一样。钱可她爸也就那样,她妈倒是有点手段,可惜,遇上我了。钱可这丫头像她妈,心眼多的很,你呢,像你爸,看上去精明实际上死心眼。现在想脱身难了吧?你就听我的,到南京去发展一段时间,不要跟钱可,钱家有什么瓜葛。我就不行他们家能玩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陈元龙想了想,“我觉得我当初真的做错了。”
陈母叹气,“你呀,就是爱乱想,跟司徒雅怎么样了?说起来,我都住院这么久了,她也没有来看过我。还有景深那小子怎么也不来?他们忙什么呢?”
陈元龙勉强笑了笑,“景深去北京了,公司的事都交给司徒雅在处理,她没有时间。”
陈母看着他,“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不是司徒雅。”
陈元龙想了想,还是将钱可在南京车祸的事说了,“我不相信她们说的话,司徒雅不是那样的人,当时,还有同事在场,可他两次说的不一样。司徒雅为什么要帮钱可说话?”
陈母想了下,“钱可又为什么要陷害她呢?她是为你好,才顺着钱可说的话去说的。要是她告诉你真相了,你要怎么做?跟钱家撕破脸?元龙,做事情一定要先想想的。”
赵琴看看表,已经七点了。她点了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该死的徐方,不迟到会死吗?正在她心里咒骂不已的时候,徐方推门进来,走到她身边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宝贝,想我没有?”
赵琴吓了一跳,忙将手里的烟掐灭,板着脸,“你还记得来啊?都七点了,我还以为你忙着陪娇妻不来了呢。”
徐方晃晃她的肩,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别生气了,今天是她生日,刚结婚我总不好不为她过这个生日吧?宝贝,我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你要体谅我。好了,别生气了,笑一个,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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