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醒来时,看见景深的脸都快凑到她脸上了,“你想死吗?”
突然又有人凑过来,是孙琦,“你才想死,手术刚结束,需要静养。”
景深侧头看着孙琦,“没事了?”
孙琦摸摸下巴,“死不了。我就好奇,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可以八卦八卦不?”
景深也摸摸下巴,“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啊,有时候男人也会是祸水的。简单的说就是那个女的暗恋这个女的老公,这个女的老公后来因为暗恋自己的那个女找人代孕就去找那个代孕,结果车祸死了。然后那个暗恋这个女人老公的那个女人就觉得是这个女人害死了那个男人,弄了很多的事,最后就是你看到的,杀!”
孙琦还在摸下巴,“我竟然听懂了。”
要不是伤口疼的受不了,司徒雅真的想跳起来把这两个混蛋打出去。正在她纠结要发狂的时候,李希泽冲了进来,“前辈,你怎么了!”
杜子齐也慢慢的走进来,“真是流年不利啊,司徒雅你今年本命年吗?”
孙琦看了两人一眼,“她这会说不出话的,很疼的。”
杜子齐笑了起来,“司徒雅啊司徒雅,你也有今天。”
李希泽很是不满的瞪了三个人一眼,然后看着司徒雅,一脸的痛苦,“前辈,怎么会这样的,你不就是去跟崔玉英说设计的事,怎么说完了就这样了?”
司徒雅想着等她好了,一定会揍死这四个混蛋!
杜子齐咳嗽一声,低头看着司徒雅,“不要说我这个领导不体恤下属,你可以休息两个月,薪水照旧。嗯,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那我就先走了,结婚是件很忙的事,景深我就带走了。李希泽,今天你可以休息,明天正常上班。”
杜子齐的婚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其实他真正做的事也就只是和景深去试吃了婚宴的菜肴。景深对此表示了自己的鄙视之情,却被杜子齐笑小家子气,景深纠结了,他是小家子气,那也是因为他的一点家业都是自己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杜子齐这种富二代怎么能够理解!
杜子齐也懒得跟景深讨论这个问题了,他放下筷子,“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就是钱可的事。”
景深微微挑眉,“这事我说了不算,你知道的。你自己跟司徒雅去说。不过,为什么是你来说情?”
杜子齐摸摸鼻子,其实他是真的不想来说情的,钱可既然做了这事,那么接受法律的制裁是最好的选择了。可钱母动用了一切的人际关系,找了无数的人想让司徒雅跟警察说是个误会,只是司徒雅的主治医生孙琦表示司徒雅的伤势严重,至少半个月都无法与人交流,同时有人跟她说只要能说动景深,那么说服司徒雅就不是问题。于是钱母就找上了最近和景深走的很近的杜子齐,那天正好杜母家的亲朋好友都在,钱母就跪下了。
杜子齐不好跟景深说这事,可他当时答应下来也只是因为长辈们一个劲劝他帮忙。他当时差点就翻脸了,这种事怎么帮忙,不要是孙琦在现场,搞不好司徒雅就死了,一条人命在这些人眼里到底算什么!
景深见杜子齐有些为难,想了想,“你也别给钱可说情了,她家有的是钱和人际关系,肯定不会进大牢的,这是个特权社会。你想她叔叔给多少权贵做过手术,跟多少权贵都是好友,到时候随便说说,钱可肯定就继续她飞扬跋扈的大小姐生活了。再说了,司徒雅也没死不是吗?就算司徒雅死了,钱家也有办法证明是司徒雅的错,是她找死,把水果刀塞在了钱可手里,再拉着钱可的手刺向自己的。”
景深这话已经说的很重了,杜子齐已经听出了他话里的气愤。杜子齐苦笑笑,“好了好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对钱家施压?”
景深放下筷子,“不需要,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公正不公正的,我想司徒雅也不会在乎的。”
杜子齐皱眉,却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花草翻新的事你来吧,司徒雅现在住院,你带着李希泽去做吧。”
景深点头,“行。”他站起来,“那我先走了,先去看看司徒雅,然后回家睡觉,明天开工。”
杜子齐也站起来,“我送你?”
景深摇头,“我打车就行了。这会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司法不公正。”
杜子齐觉得自己真是冤枉了,可这会的景深跟急了眼的兔子一样,继续跟他说下去,估计会被咬的。见景深走了出去,杜子齐拿出手机拨号,“我是杜子齐,实在不好意思,关于钱可伤人的事。对,我希望您能够不偏不倚的处理这件事。好的,我欠你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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