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明明脸上写着‘我是白兔一枚’,但硬要挺起身板把别人的一切都吭哧吭哧抗在肩上。累的自己半死不说,最后惨得连一根胡萝卜都没搬回家。
对了,就是那个时候,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竟然无意识的有了笑容……也动心了。
以贝站在门后,端着冷却的茶水,心里翻江倒海。明明都是不愉快的回忆,却偏偏记得这么清楚,言阡墨的每一个动作眼神都刻在记忆里不停的回放,怎么都挥之不去。
最恐怖的还不在于这,而是当日情景一再提醒她——竟然没等言阡墨!他前脚离开,以贝后脚便什么都不顾的落荒而逃!
一股负罪感油然而生,但转念又一想,言阡墨也不是自己的谁嘛,凭什么她要那么听话?!一个披着女权主义黑色斗篷的女中豪杰和一个裹着毛茸茸兔子外衣的小家碧玉在她面前激烈冲突着。
结果和回来以后的每一次思想搏斗一样,无疾而终。以贝下意识抬头瞟瞟客厅最显眼地方挂着的那件男士外套,上面还残留着某人的气味,她情不自禁的抿嘴笑了起来,东想西想间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许多。
长呼一口气,才发觉门口的动静消失了。她轻轻搬下门把,开出一条缝向外张望——果然,门口空无一人……
叶楚歌走了啊……这几个月来,以贝一直在一种很纠结混沌的情绪下度过的,感觉一辈子最戏剧化的情节都在这段时间落幕了,在没有人陪伴的时候,心里就像门外的长廊……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想转身关门的时候,左手边的安全扶梯传来了些许细微的声响。
侧耳分辨了一下,渐行渐近的声音里好像是跑步时的速度和力度。以贝索性放下杯子,跨出去一步,看见两部电梯上的红色数字正静静的停在某一楼层,而楼梯内的脚步声却更近了。那就奇怪了,明明两部电梯都是空的,谁那么有空跑楼梯上来?!
她被好奇心驱使,蹑手蹑脚推开楼梯外的一扇门,突然迎面袭来一道冷风,她还没看清楚来人就被一把抓住手腕拽了回去,身后的门重重的甩上了发出沉重的闷响。
那个人一言不发,迅速把以贝推进房间,铁门一关,瞬间耳边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
“啊!”
苍天呐,怎么又是他?!以贝本能的扬起女性特有的尖锐嗓音,一时瞪大水眸花容失色。
当她第一声尖叫刚溢出口的时候,言阡墨以雷霆之速虎躯压下,大掌牢牢的捂在她张大的红唇上,“嘘,安静。”
如果以悲观的视角去看,也就是说他没有给以贝任何呼救的机会。
“呜呜……”以贝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无法发声的她用眼神表明这回我一定会听话的!
“乖。”言阡墨松开手,但并没有从白嫩的小脸上拿开,而是顺着粉粉脸颊缓缓滑动。闪着黝黑火焰的眸子紧盯着身下的人儿,看见她僵硬的不敢乱动,言阡墨好像奖励宠物似的勾起一个令人心跳加快的完美微笑。
“有点挤,呵呵……”憋了许久,以贝身子朝右移了移,直觉认为地方太小了,不然怎么会感觉浑身燥热呢。
的确,言阡墨魁梧壮硕的身材往这一摆,以贝只有贴着铁门靠边站的份了。不过,有人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又往前走了一步,一只精健的臂膀‘嘭’的一声抵住铁门,把以贝困在更为狭窄的三角地带中,而他就这么静静的斜着身子看着瑟瑟发抖的小人儿。
以贝惊讶的一抬头,怎么越说挤,他还越来劲啊?现在是什么状况?
对上言阡墨的眸子,她看到了一丝戏谑,不过快得转眼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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