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被别的女人‘染指’过的右手,他带着无法形容的好心情忍住笑声闷闷的询问以贝。
“哼,回去用八四消毒液给你洗洗!”
言阡墨蓦地挑眉,八四消毒液?这小兔子够狠的呀。原来生起气来也是牙尖嘴利的,不过,他喜欢!
沉吟了一会,他邪魅的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挠人微笑,低头贴上以贝脖颈一侧,上上下下反复缓慢的轻触,若有若无的碰触对以贝而言无疑是可怕的折磨。哼哼唧唧的躲着,但就这么点空间还都被言阡墨壮实的身躯给堵住了,他忽地抬头挑逗般的沉声问道,“你舍得吗?”
以贝红着脸不响,心里却盘算着,有什么舍不得的,最多脱几层皮!看他皮糙肉厚的……
言阡墨见着她脸红到脖子根,低低一笑,瞬间翻身回去,他可是看准时机的再不走小兔子可要抓人了,见好就收下次不难!
带上十二分好心情猛踩油门,“等到家以后,你用硫酸泡我都没问题。”
“回家?”以贝又嗅到了新的气味,狐疑的问,“回谁的家?我不跟你走!”最后,她戒备的望望言阡墨,往远离他的车门处靠去。
好像早就料到她会反抗,言阡墨也不生气,只是用修长的手指不重不轻的在方向盘上扣了几下,车厢里传来清晰异常的敲击声。
“保姆不跟着主人还想去哪?要赖账不成。”
以贝呆了一小下,细眉蹙起显然是想起了什么,身子颓然往后靠去,“差点都忘了……记性这么好做什么,言阡墨你又不缺这点钱,看看,跑车毁了一辆又来一辆,都不见你雄……”
冷不防,在她嘀嘀咕咕的时候言阡墨插进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叫我什么?”
这没头没脑的问话让以贝杵在那发呆,看着言阡墨的侧脸非常不解,过了一会,她满脸‘我明白了’的表情,说道:“……你没发烧吧?现在是民主社会,不流行叫‘主人’、‘少爷’这类词,你如果需要我可以不连名带姓叫你,言总如何?”
言阡墨一阵气结,真想不到她那么小心翼翼的竟然问出这样的傻话,他咬牙切齿的狠狠垂了一下方向盘,“如果可以,我一定要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感觉到身边人轻微的抖动,然后是一声细细的嗫嚅,“……我哪里笨了,去年还拿到奖学金呢!哼……”
“好,先不说这个。”可能是今天带着这个‘小包袱’在海里泡太久了,头有些痛。
言阡墨抚抚额,随后换上一副淡淡的笑脸,一字一句低声问,“怎么?忘了在舞会上怎么叫我的了,那个称呼我很喜欢。”
略带蛊惑意味的话从言阡墨的薄唇中吐出,瞬间让以贝红了脸,某人不动声色掉挑眉,看来她终于懂了,斜瞄了她一眼觉得红彤彤的小脸煞是可爱,忍不住又逗逗她:
“乖,再叫一次。我爱听。”
以贝委委屈屈的瞪了他一眼,心说你就会欺负我!方才在舞会上那是紧急状况,她想也没想张口就叫了声‘墨’,也就一次嘛,他倒是记真切了!以贝不知道,就是她软软糯糯的一声呼唤让言阡墨霎时间电流贯穿全身,骨头都酥了,才悻悻的放开那个女人。
“不肯?”向上一挑眉,面色沉了下来,“前面见你和裴裕聊得挺开心的,这会儿怎么就一个字都开不了口了呢?”不自觉的边说边加大了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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