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阡墨又进了几大步,捏捏下巴,不动声色道,“……他们都是精英。”
以贝接着退了几小步,满脸鄙夷,扁扁嘴,“哼,高分低能我见多了。”
终于,言阡墨不再往前,因为进无可进。以贝也不再往后,因为腰已经撞上了桌子……
一个踉跄,言阡墨扣住以贝的手腕朝旁边一拽,瞅准椅子把她按了下去,他顺势就俯身撑着椅子打量她,良久,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你几点起床的?”
略显苍白的小脸上面挂着淡淡的黑眼圈,不近看可能也不会注意到。言阡墨伸出还带着咖啡上滚烫温度的手覆上以贝的眼睑,来回抚了几下,脸色更难看了。
“恩……五点半吧……”
突如其来的热度使以贝反射性的躲开脸,却在看到言阡墨愈发阴沉的面色时灰溜溜的凑了回来任他‘摧残。’
“五点半?!”
阴森的反问,眸中瞬间射出骇人的利箭,只听‘咔擦’一声闷响,言阡墨撑在椅子上的另一只手正抓着一大块残缺的木块。
“谁让你这么早起来的?”
知道她昨天受了惊吓,知道她换了新的环境可能也没睡好,知道……这么多‘知道’却无法掩盖他此刻的心疼。他不能容忍以贝吃苦,哪怕是自己给的都不行!
“我……我是来打工还钱的,怎么能起的比你还晚?”以贝一脸茫然外加委屈,天晓得她为了这第一顿早餐多么艰难才爬起来的,现在言阡墨的态度让她很不理解。
“听好了!”冷冽的声线里夹杂着无奈,言阡墨抬头望望天,自从遇到某人开始他突然发现自己经常会犯一种病:头痛!
手轻轻一抛,木块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坠入了垃圾桶中,他看着以贝直接下达作为主人的第一个命令,“以后如果是八点的课,就给我睡到七点二十;如果是九点的课就睡到八点二十,如果是……”
“如果是下午的课就直接睡到中午是吗?”以贝唰的一下高举藕臂,作乖宝宝状举一反三。
言阡墨缓缓颔首,那样子好像在说——乖,孺子可教也。
以贝嘀咕,“当我是猪啊,这么睡下去哪里还有作为一个人的自觉?”
“有意见?”
言阡墨换了一个姿势,半曲着身体慵懒的抵着桌边,左手架着右边的手肘喝了一口咖啡,简单的动作在这个男人身上偏偏有一种强烈的撩拨感,俊美挺拔的身形看得人心里痒痒麻麻的,仿佛在无意识中被啃咬了一般,等反应过来,已经沉沦在他的世界中了。
又是一举手,亮晶晶的眼睛眨呀眨——偶有话要说,有意见要提!
言阡墨斜眼看了以贝一下,微微一点头,心想——你说吧,反正我一定会驳回的!
以贝放下手臂,狐疑的问,“只是个小小的问题啦,那个,你什么时候起床?”
“六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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