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院长平日里总是以“付院长”三字称呼对方,而今天,居然叫起“姓付的”来,可见,他已不再尊重付院长,也不再把他放在眼里。
“沙三,条幅是怎么回事?”
郑院长知道条幅是沙三挂的,所以沉着脸望着他。
“郑院长,这是付院长的意思?”
“付院长?沙三,现在医院谁是院长?”
“当然……当然是郑院长您……”
“看来你还不瞎,把条幅撤了。”
“这……”
“撤了!”
郑院长大喝。
沙三赶紧去解条幅的绳子。
付院长叫道:“沙主任,你想干什么?”
“郑院长让我把条幅解下来。”
“他让你解你就解吗?你是我叫来的,条幅是我让你挂上的,你不听我的话了?回来。”
“我……”
沙三左右为难,两只脚站在当地,不知该往前走还是往后退。
“沙三,我的话你当成耳旁风了吗?”郑院长淡淡地说。
“郑院长,是付院长做的条幅。”
“我知道是付院长做的,我让你解下来。”
“可是……”
“可是什么?医院现在谁做主,你应该非常清楚,你是不是不想混下去了。”
沙三身子一震。
郑院长这句话平淡的很,却如巨雷一般在沙三的头顶响起。沙三想起了自己的目标,想起了自己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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