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一想也是,心头逐渐平静下来。但没过一会儿,她突然想:“不对,你是当着新来的护士说的,你分明是想告诉她,你还没结婚。”
“常月,你想哪去了,我和她今天刚认识,怎么可能呢,论美貌,白静、肖护士她们都不输于新来的谢护士,姐夫和白静她们相处了这么久,又发生什么了?”
“谁知道你心里想没想。”
朱九戒的话让常月打消了顾虑,是啊,姐夫的话很有道理,他要是有异心,这么久了,怎么没和白静肖护士有染?何况论美貌,白静和肖护士都不压于这位谢护士,姓谢的刚来一天,自己就这样怀疑姐夫实在不该。
朱九戒见常月脸上多云转晴了,松了口气,说:“常月,你坐着,我去给你做饭。”
“姐夫,多抄几个,我想跟你喝酒。”
“哦。”
朱九戒心说:“自己刚才已喝了半斤,再喝怕是要醉了,不过,常月说到这里,自己也不便不应。”
朱九戒炒了三个菜,煲了一碗汤。常月早就把酒满上了。
酒是白酒。
常月端起杯子:“姐夫,来,咱们干一个。”
说着,常月一饮而尽。
朱九戒只好喝了一杯。
接连三杯。
酒杯是那种一两一个的,三杯酒是三两。朱九戒头有些晕了,摆摆手:“不行,常月,姐夫刚才已喝了半斤,不能再喝了。”
常月不依:“哼,你肯和谢美女喝半斤,就不肯和我喝半斤吗?”朱九戒语塞。
喝吧,如果不喝,显着朱九戒对人家谢护士有意,而疏远了常月。
朱九戒心中苦笑:女人啊,有些事,别看她表面上平静了,其实心里还是没彻底放下。
这场酒,喝得有些沉闷。一开始,朱九戒和常月还边说边聊,后面干脆喝哑巴酒了。朱九戒看出来了,常月就想从酒上超过谢护士去,他只好忍着头晕,又喝下半斤多。
常月和朱九戒喝得差不多,朱九戒干她也干,朱九戒喝一半,她也喝一半。
按照常月平时的酒量,半斤多一些也醉不了,可她今天情绪不怎么好,酒喝得闷了些,因此,后来醉了。
朱九戒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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