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戏言,这种大事父王岂会同你玩笑?”
喜事临门,让素来沉稳冷静的兰纥王也不禁喜形于色。“北胡的使臣今天才刚到,你看……”他将手中的一卷黄陵往盂天媛手上一塞。“这是求亲的诏书,你自己看吧。”
强压住心头那份激荡,孟天暖飞快地抖开那卷金丝滚边的诏书,龙飞凤舞的潇洒字迹顿时映入眼帘,带着几分狂放、几分桀骛不驯。
匆匆浏览过,满篇是赞美爱慕、情意绵绵之词,哪像什么诏书,不如说是情书更恰当些,尤其令人惊讶的是,诏书的落款不但印着北胡王的玉玺,还敲着他的私章,想来是他亲笔所书。
傻了似的呆立片刻,孟天媛有些神智不清地晃了晃脑袋,然后呆然间。“父王,你拧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作梦?”
看样子女儿是高兴糊涂了!
“女儿,清醒点吧,你不是在作梦,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兰纥王兴高采烈地拍拍女儿的肩膀,想到刚才那名北胡使臣手捧诏书越念脸越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的模样,不由得开怀大笑起来。
不过,说句心里话,适才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是好一阵云里雾里,直以为自己在作梦。
北胡的后位,那可是多少西域公主梦寐以求的宝座啊,居然如此轻易的,落到自己女儿手中,想到这里,他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远见卓识来。
多亏他派出三公主到北胡为北胡王庆贺生日,这不好了,只要和北胡国联姻,将来还有谁敢再轻视兰纥国?
啊!他真不愧是一代明君,以天下社稷为己任,为兰纥百姓谋福利可以想象;将来的史书肯定会为这次的天赐良缘,大喜特喜。
兰纥王正在那儿一个人自我陶醉,缓缓回神的孟天媛一边重新看着诏书,一边挑高眉毛,激动的声音忽然拔高。
“父王,北胡王说我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耶!”
“形容词,形容词嘛,书上都是这么形容美人的,当年我给你娘的情书上也是这么写的。”兰纥王手捻胡须,笑咪咪地回想起当年的时光。
“他还说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耶!”拔高的声音又叫道。
“是啊,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男人都这样。想当年,我一个时辰看不到你娘,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对劲。”兰纥王依旧笑着,耐心地解释。
“父王,诏书上还写着恨不能马上同我成亲,马上耶!”
三公主手捧诏书,眉飞色舞叫得正起劲,兰纥太子孟天放疑惑的声音忽然从大殿门口传来。“父王,儿臣和北胡使臣谈了一下关于三妹的婚事,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蹊跷?兰纥王和盂天媛不禁一愣,一齐回过头来。“什么蹊跷?”千万别让他们空欢喜一场啊。
“听那北胡使臣的口气……”瞅了眼父王和三妹的紧张面容,盂天放皱皱眉,有些迟疑地说:“北胡王似乎对三妹用情已深,而且不顾王公大臣们的反对,执意立三妹为后,可是……我想北胡王应该不认识三妹才对呀,怎么会到了用情已深的地步?”
想起刚才那名使臣一副又和蔼又亲切的模样,浑不似从前轻蔑据傲的态度,孟天放的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孟天媛立刻尖着嗓子叫了起来。“那天狩猎大会上就数我的腰最细了,北胡王不是喜欢腰细的女人吗?他对我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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