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拿过他的杯子。
自从关竞风让她跟来公司之后,她就觉得老太太的任务一下子减轻了不少。从前那些该王太太做的事,只要不是专业性太强的他关大老板一律让她代劳。甚至还有一些连秘书都没必要做的事,比如说帮大老板系领带、到茶水间煮咖啡、在某人疲惫时给他捏背捏脖子捏手臂,等等等等,关竞风也绝不假他人之手地让她效劳。
“你这是在暗示我没付你工资吗?放心吧,明天去建行办张卡,月末和他们一块领工资。”那语气亦真亦假。
“哼,我工资很高的,你付不起。”芯辰朝他撇撇嘴,回到沙发前顺便也拿过自己的杯子,一同带到茶水间装咖啡。
关竞风喜欢蓝山,他说质感上乘的蓝山里有微微的酸、浓烈的香和入喉回甘的感觉,甚至连涩都与这些口感融合得天衣无缝。所以每次煮他的咖啡,她总是调好火候用虹吸壶细细地煮,就为了把这些可以天衣无缝相匹配的味道全都萃取出来。而她喜欢摩卡,一分奶三分咖啡并加入糖和巧克力酱。所以每次来到茶水间,芯辰总是把配料大概地倒入她的杯子里,然后打开自动咖啡机,一分钟解决自己那一份后,再慢慢地煮关竞风那份精加工品。
办公室里,王太太在芯辰走出去之后就叩门而入:“关总,股东那边开始有动静了。”
关竞风的笔倏地停下,浓眉紧皱地沉思片刻:“有说要开股东大会吗?”
“有。”
“这些混蛋!”他低咒一声,“伦敦那边呢?”
“影响还没有国内那么大,但开始有订单被无缘无故退回,那头的副经理说红琴非常生气,在那边……”
“嗯?”
“在那边……说是问候关总的……呃……祖宗十八代。”
关竞风微微皱了皱眉。
“呃……关总,您别生气,红琴那人您也知道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你懂的,呃……她就和芯辰一个样,其实对您还是比较……”
“算了,”关竞风摆摆手,没兴趣浪费时间听这些没有建树的解释,“她就那个脾气,由着她去吧——员工呢?有没有受到影响?”
“受到的影响倒是不大,”王太太压低嗓音,“可是他们不知道从哪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消息,都在说芯辰的不是。”
“怎么说?”
“大意就是傅明析那个案子。他们不知在哪里看到消息,说傅明析是被芯辰情杀而死,然后……”王太太顿了一下。
“继续。”
“然后芯辰在您的包庇下迟迟没有被判刑。”
“啪!”钢笔被愤怒地扔到办公桌上,让王太太的老命差点儿吓去了一半。
“王太太,”关竞风冷着声,“去查查消息的来源。还有,这些话绝对不能传到芯辰耳朵里,让下头的人注意,谁要在办公室乱嚼舌根,就马上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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