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曦恩看向一脸心虚的朱彤,再看着还恨恨瞪着丫轰的杜咏双,“你怎么说?”
她撇撇嘴,“那又怎样?彤儿是公主,打个奴才又怎样?”
“没怎样,但可能得请社姑娘安静,因为这是我跟小姑、以及景王府家规的事,若有异议,明儿我们一行三人进宫见母后。”邬曦恩平静的说着。
“拿我母后来压我跟咏双,你也太没担当了”丢下话,朱彤气呼呼的拉着杜咏双离开,不是不想再争执下去,而是搬出母后,她的确讨不了好。
杜咏双抿紧了唇,不由得忧心起来,没想到新王妃不仅会武,还是个难缠的角色!
邬曦恩没理会她们,而是走到被小夏跟小朵扶着的丫鬃身边,拧眉看着她发红肿胀的脸颊,对着两个丫鬟道:“你们两个带她去上药,从我药箱里拿紫玉霜给她擦。”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小丫鬟感激涕零。
她摇头一笑,“去吧。”其实只是同理心,因为她也曾遭人这样狠狠的掌掴。
稍后,出外办完事回府的管事在闻讯后也急急前来关切,“有没有吓到王妃?彤儿公主跟社姑娘,呃……不是很亲切的人。”
“管事话说得真委嬷,那两人应该是蛮横无礼吧。”
他尴尬一笑,既而道来,其实彤儿公主从不体贴下人,杜咏双也是,两人是小时候的玩伴,情同姊妹却都自傲蛮横,偏偏景王常不在府中,两人却把这里当自己家似的,常常过来,杜咏双更是在彤儿公主的撑腰下以当家主母自居,什么都管。
她点头,“我知道了,只能希望我来了,她们能有所节制。”
但事与愿违,隔天两人又联袂而来,杜咏双更是极尽所能的将自己变身成了只开屏的孔雀,穿金戴银,虽然贵气逼人,却也带了点俗气。
相较之下,习惯一身素雅的邬曦恩就更像滴凡仙子,如梦似幻。
朱彤趾高气扬的看看邬曦恩,“我说皇嫂,今日我有朋友要来景王府,不多,就五十,不对,一百人,午时就到,你可别让我丢脸,酒菜宴席该准备……”
“原来母后是料准了小姑会来找碴,才刻意跟我说了小姑的事。”邬曦恩语气平静的打断她的话,但心里对太后有着万般感激。
“你在胡说什么?!找什么碴,我这是看得起你”她气呼呼的踩脚。
“宴客一事,恕难照办,若小姑的客人执意要上门,那么我会备妥马车,将他们一一载往皇宫,请母后帮忙宴客。”她笑着再道。
“你!”
闻言,朱彤和杜咏双差点气得吐血,只能忿忿转身走人。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以她们的身份,要将一个国公府庶出的女儿睬在脚下,该是轻而易举的事,这样一来,等日后杜咏双嫁进王府,自然就能居正位,掌管府内大小事,谁知她们想得太简单了,一连两天的下马威都狠狠踢到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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