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殿上,皇帝走到他面前,冷眼映他,“景王何必谋反翎关是因为政变而继位的,可是当时手握军权的却是景王,他若有心称王,何必当朕的眼线这么多年?”
“可、可是--”
“肤能让社会安定、民间富强,全是因为景王强而有力的支持,倒是你,不是费了好多时间才找到神秘组织的领袖是某人,还给了这么一瓶毒药要毒杀他。”
皇上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青色小瓷瓶,杜千德一看,楞了楞,赫然就是当日他交给手下的药啊,怎么……
“可惜了,被某个死士拦截,不然,还可以给你多一条罪名!还有这个,好好看看吧,这些全是都察院送过来的罪证”
皇帝看了一旁的总管太监一眼,他立即明白的将那一大迭罪证捧过来放到杜千德的身边。
皇帝大脚一踢,怒声道:“看一看,紊乱朝政、意图谋逆,还肆无忌惮的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诬陷他人,从此刻起,你,杜千德,撤职查办”
杜千德也看到了那散落一地的罪证,但他是绝对不能认罪的,他很爱他这颗脑袋啊!“这是罗织罪名啊,冤枉、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些罪证就留给你蹲在牢狱终老时,慢、慢、看。”
皇帝再一个眼神,侍卫便将仍大声喊冤的杜千德拉了下去。
随即,皇太后进来,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去,独留他们母子。
“花了近两年才走到不会两败俱伤的局面,这条路走得可真久。”皇帝摇头。
“但也走到了。”皇太后笑了笑,“外戚势力疲乏,而利之所趋,各方富豪己转向与比较倾皇室朝臣的保皇派交流,百姓总算可以好好过日子了,那些原本隐于权利斗争内的污垢已被洗办了,不必胆战心惊的过日子,这是皇帝之福、百姓之福。”
“不过,功劳最大的,却不想要肤的赏赐。”皇帝又摇头。
“哀家认为,他已经拥有了此生最大的幸福,不需要皇上的赏赐了。”
皇帝勾起嘴角一笑,“也是,不过算算时间,皇弟给的好消息是弟媳怀孕两个月,要真正当爹,还要等七、八个月呢。”
“就是。”皇太后微微一笑,但终于啊!
谢谢老天爷,让曦恩去到她皇儿的生命中,洗去了克妻恶名,也找出杀害前两任媳妇的真凶,让恶名恶人尽除,老太婆在这里、在心里,再次谢谢老天爷。
两年后--
“呼呼……好冷啊,主子。”
“小夏、小朵,看,我刚刚在马车上就是看到他们在玩雪球。”
这里是离京城不远处的富金县,时值冬季,到处是一片银白世界,雪也积得厚厚的,但甫来到这座城市不到两个时辰的邬曦恩,却不留在客栈,反而拉着小夏跟小朵来到不远的矮坡上,看着几个孩子在空地打起雪战,玩得好不开心。
两个丫鬟一听,就知道主子又在想念儿子了,没办法,皇太后比较大,要见曾孙还用计,主子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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