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张笑影将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都堆在床上,一件件收拾,一条淡蓝色条纹男士领带赫然躺在里面。古文华一把拿起来,丢下手里的体育杂志,打量着。
“哎呦,金利来!真丝的!不错哦。”
张笑影随口“嗯”了一声,头也不抬。
“的把男人的领带都带回来了!”
张笑影先愣了一下,随即就怒了。她根本就不想解释那条领带是岳雨生让她帮着拿回来的。于是,她用骄傲的笑容鄙视他的无理取闹、小肚肠,洋洋得意地说:“要不要您老人家亲自检查一下,也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比如男人的内或者是用过的b。”其实,连张笑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刻薄。
古文华火冒三丈,抄起桌上的花瓶,对着张笑影。
“慢着,慢着,那个花瓶是七十六块钱买的。如果你一定要摔东西的话,厨房里右边第三个抽屉里有塑料盘子,不怕摔。”张笑影头也不抬,安静地叠衣服,阳光打在她的脸上,神情优雅,有好看的轮廓。
不出所料,古文华果真把花瓶放下,转身出门去了,走到半路,又折回来拿那本体育杂志,门摔得山响。
张笑影太习惯夫妻间的争吵,从懂事起到十八岁,耳濡目染。十几年如一日。那种冰凉、冷静的眼神如站立的冰雕,严寒彻骨。记得有一次她隔壁的堂叔堂婶打架,热闹得不得了。她一边用手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迈过横躺在冰凉冰凉的水泥地上的堂叔,表情淡漠。听见背后堂婶扯着嗓子地大哭,她竟然觉得很搞笑,强忍着才没有笑场。
第五卷大矛盾,大高,大结局第887章同床异梦
况且,她是了解古文华的,小气,龌龊。所以,她总是很高调地打赢每一场战争,保持骄傲的胜利者的笑容。只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张笑影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好好的又想起古文华那个畜生了,今天那么神圣的日子,可千万不要坏了大好的心情啊。
但是自己的生活境遇的确艰难的,尽管自己的二叔张承天屡次给自己送钱,送工作,但她就是不愿意接受,自己这一家受二叔的恩惠已经够多的了,连爸爸的丧葬费都是二叔一手包办的。
自己又天生一副不求天不靠地的个性,所以虽然和张承天一家同处一个城市,张笑影也是从来没有登门求过什么事。
尽管妈妈在电话中也一再告诉自己:“女儿啊,你二叔不是外人,有什么为难之处,别忘了去找二叔,他一定会帮助你的。”
其实她完全没有觉得二叔这人怎么样,不过总觉得二婶李英莲对自己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甚至是一种敌对的态度。
李英莲,反过来不就是李莲英吗,每次想到这里张笑影便一阵好笑,不过并不是那么恨二婶,毕竟二婶也是一个十分善良的女人,记得自己上大学时二婶每次出差都会特意经过自己的学校,嘘寒问暖,带来好多吃的不说,临走还栽给自己几百块钱。
张笑影又和梁若莎说笑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上了出租车,车上放着苏芮的歌《酒干倘卖无》,而且声音很大。
没天哪有地。
没地哪有家。
没家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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