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彦殇冷笑道:“聂先生,不必了!”
“你的固执会延迟她的治疗时间!”聂痕淡淡地说了句。
冷桑清连忙走上前,“彦殇哥哥,聂痕说的对啊,现在先不要计较太多了,救人要紧啊,再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一会儿肯定会引来不少记者的,走啦!”
说着,她连忙拉扯着皇甫彦殇,另一只手按下电梯。
皇甫彦殇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跟聂痕引起争执,于是便铁青着脸抱着墨夷染容走了进去。
奢华的总统套房,很显然是专门根据聂痕的喜好准备的,全然都是深色调的光泽,压抑中却透着不容抗拒的权威。
“聂痕,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染容到底怎么了?”
待墨夷染容将自己关在卧室中自我疗伤时,其他三人都留在主厅之中,而皇甫彦殇则烦躁地走来走去,眼神犀利地看着聂痕。
“我真的无可奉告!”聂痕倒是一副懒得解释的神情。
“你——”皇甫彦殇目光变得极其冷冽。
“彦殇哥哥——其实,真的不关聂痕的事……”
冷桑清想到自己刚刚无意间看到的一幕,眸光中透着疑惑不解。
皇甫彦殇一扬手打断了冷桑清的话,指着聂痕一字一句地说道:“清儿,你现在是帮着这个人说话?想要他命的人大有人在,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染容怎么会受伤?”
说到这里,他怒火中烧,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揪住聂痕的衣领——
“彦殇哥哥,你不要太冲动——”
“我警告你,聂痕!”
皇甫彦殇丝毫没有理会冷桑清的话,而是目光冷冷地盯着聂痕道:“如果染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聂痕倒是不见丝毫愠怒,目光极为平淡地看向他,“墨夷小姐是为我受的伤,你放心,即使你不追究,我也一定会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你们两个!”冷桑清大吼了一嗓子。
如愿以偿地引起聂痕和皇甫彦殇的关注。
“你们两个听我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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