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暇走后,高望抹了几把鼻涕,正身盘坐在床上,五心朝天,慢慢的调节着自身的呼吸。他觉得眉心之处感应异样的强烈,仿佛一团火焰在燃烧着,心中大喜,这显示着自己的精神力仍然是十分的旺盛。
接着他进入人我两忘的境界,慢慢的将意识向外面伸展,人在生病的时候,其精神力是最强的,他想趁此机会窥探一下叶贝儿和夏杰的实力。
他的元神几乎要脱窍而出的时候,忽然感到胸口一堵,然后气管之中奇痒无比,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头向下一埋。“啊!~~嗤!”又打了一个喷嚏。在这之前,他周身的真元气都没有回归本源,这一声喷嚏使他体内几处大的经脉受阻,在他体内狂奔的真气猛的又被逼回了气海之中,高望只觉得丹田之处传来一阵巨痛,疼得他捂住小肚子在床上打滚,丹田如同要被胀破了一样。
这种情况其实很难得发生一次,普通的修炼者在调息之时就要保证不会出现身体的意外状况,高望修炼时从未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才出现这种现象。他艰难的翻身仰望着天花板道:“人倒起霉来,真是喝口水都会呛着。”
高望下床去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是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嘴唇发干,印堂发黑。人有三衰六旺之相,他那相可真是衰到极限。
“不会这么邪吧,我算过流年的啊,没理由啊。”高望立即掐指算来,而他越算越感到惊奇,竟与以前所推算的大相庭径,他这才记起原来自己现在是处在五运同衰之时,怎么算也算不准的。
他总觉得身上很脏,去洗了一个澡,在刮胡子的时候手上一抖,脸上顿时给刮出一道血痕来。高望气得一下将那递须刀扔到地上。“有问题!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他觉得什么都不顺,想去问个清楚。
他胡乱找了几件衣服穿上就出去了,心中气极,心道如果是谁像朱兴当那样在阴宅玩什么花样,他一定不会放过他,无论对方是什么人。
穿过热闹的市场,他直接去了刘瞎子算命的什么预测中心,那扎四的徒弟虽然是“吭,蒙、拐、骗”之辈,不过料想也是熟读了几本相书,听听他的意见到也没有什么。
他走到门口听见里面有人声,二话不说,一掌将门推开。“咣!”的一声重响,那门竟然被他用力过猛而推倒了。
扎四的那个徒弟正在几人面前摇头晃脑的故弄玄虚,忽然听见门板被推倒,正想发怒,一见是高望站在门口,他那样子,立即就像是见着了瘟神一样。嘴角一歪,吓得他“刺溜!”一声钻到了桌子底下,不住的发抖。
第一百七十一章营救林晴(上)
那几个来算命的还想多问什么,却听扎四的徒弟用颤抖的声音道:“算了,我不算命了,以后都不再算命了。”
见他吓得那样,几人只当他是走阴时着了魔,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高望一把掀开那张八仙桌,对那人道:“快!快来帮我看看,我最近是倒了什么血霉。”
却见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求你了,看在道门同脉的分上高抬贵手吧,我也只是混碗饭吃而已,没有别的生活技能,打家劫舍胆子太小,杀人放火不够狠心。身体又单薄……总不能眼见着我露宿街头讨饭吧。”
高望气得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然后又放在那张太师椅上厉声说道:“你到底算是不算?”
“算……我算……”那人慌忙的整理着用具。
高望心道真是好言相求他不听,凶一点才有效果。
“高人,你想算什么?”
“先帮我推算一下流年,再看看近日的运程。”
说着报出了他的生辰八字,那人立即头也不抬的忙碌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将手中写好的纸交到高望的手中。高望接过来仔细一看,他所算出的结果与他以前算来的并无差异,在时运这一方面也没显示出什么特别的霉运之类的现象。
他奇道:“莫非我并不是衰?但是为什么时候这几日总是觉得心神不宁,还生病出虚汗。难道是我的生命力接近了极限,现在正处在衰退之中吗?如果真是这样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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