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先走了,不在这里吃饭了。”对于这个爸爸,她没有过多感情。这个冷漠的男人,对女人他好像从来都残酷,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笑笑,你母亲怎么样?”凌忠泽起身,走至她的面前,拿出一张卡,“你母亲病拖不起,我已经联系好医生,过几天就去手术吧。这些钱应该足够你们母女生活了。”
不用说,几双眼睛盯着自己看,那种感觉像是被凌迟般。她本想拒绝,可是想到母亲每天半夜里流泪,病重昏迷时还一直念着他的名字,为母亲心痛却觉得不值,她坦然接受这笔钱,估计不少。
“谢谢爸。”
“平日里对你关心不多,爸爸对不住你。连你的生日爸爸都不知道,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靠近他,可是看见他鬓角有几缕白发,眉毛很浓,眼睛深邃,鼻梁高挺,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和气息稳重让人觉得很安心,因为距离近,可以看到他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角的皱纹明显,白发增加了苍老。凌笑笑原本恨他抛弃母亲,可是此刻她却心软了。
“爸爸,照顾好身体。”她拿着卡走出这里。
隐隐约约听到三姨太骂人的声音,“小蹄子,像她母亲喜欢勾人,心比蛇蝎还毒,家里出了事情,你看看她那副没事儿样子,看得我想揪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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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接机
餐桌上,美食摆放在长桌中间,一字排开,一直到凌忠泽的面前。只听到刀叉碰到瓷碗清脆的叮咚声,剩下的只有寂静。凌忠泽坐在餐桌上的前方,盛气凌人,眉宇间仍然有古代皇帝皇帝的架势,以长者的身份很威严地坐在那里。他神色很严肃地看着对面的凌薇雅,最后又无奈地对着凌笑笑,“笑笑,你陪薇雅去机场。”凌笑笑将咽在喉咙里的饭给吞下去,然后面对着凌忠泽道:“爸,我要去医院。”被拒绝的凌忠泽有些不悦,没有人敢拒绝他。最后他将手中的刀叉放下,声音不大,可是空气中的气氛立马冷下来。所有人跟着将手中的刀叉放下。
三姨太立马使眼色给凌笑笑道:“你妈在医院,晚一点去看没有关系。”
凌笑笑想了想,既然他逼迫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她人在屋檐下别无他求,只得道:“我陪薇雅去。”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凌薇雅立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爸,我今天来了例假不能去,要不就让笑笑一个人去。”凌薇雅使出了平日里撒娇的本事,蹭到凌忠泽的身边,“爸,我肚子好疼。”凌忠泽用眼睛看了一眼凌薇雅,只怪他平日里太娇宠,惯得她现在是无法无天,可是谁叫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
“笑笑,你一个人去没关系吧。”
凌笑笑心里万分难过,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更别想像凌薇雅一样,这样放肆地在父亲的怀抱里撒娇。
司机将她送到了飞机场,然后冷漠得对她道:“凌小姐,阮总过十分钟到。你就站在这里登。”司机指着出口处,示意要他站在那里等。然后抱歉道:“薇雅小姐说我接她去学校,就不等你了。”
她心里苦笑,却还是点了点头。
她今天只穿着一见藕荷色的雪纺衫,下面是一条白色的七分裤,配上一双运动鞋,长而顺的头发用皮筋随意的扎起来,远远看起来像是一个高中生。她站在出口处等,安静的站在一个角落里,见人流从里面出来,焦急寻找他的身影。他应该是被推着轮椅走出来,或者是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她就在心里想象着那个所谓的残废男人。
她焦急地在人流中扫寻,可是没有找到她要找的。倒是在人流中见到一个英俊的男人,穿着一身灰黑色的马天尼西装,剪裁得体,将他原本精壮高挑的身材衬得更加完美。他的脸,五官深刻,眼神深邃,立体的像是欧化的雕刻。他随着的提着手中的公文包,走在他身边的人都对着投来仰慕的目光,可是他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些。倒是在人群中搜索着什么,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足足十秒钟,然后又移开。
最后的结果是,她悻悻而返。只得打电话向凌忠泽报告情况,凌忠泽有些怀疑地看着眼前一脸平静,但是眼里尽是隐忍的女孩,她不知道和阮劭南联姻这件事情对他的作用有多大,如果不是关乎凌氏集团,他怎么也不舍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给这个冷血的男人,这个让他心里发寒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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