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人就是栽在太有自信上。」
她依然不生气,「我是有自信,忘了告诉你,我和他下个月结婚,想来就来,不勉强。」
葛雨嘴角的肌肉立即往下垂,眼睛仿佛受了伤的动物般,泪滴随时可能滚落下来似的。
(bp;别,她不想看到那种场面,或听到哭声。夏恋抓起桌上的帐单,「我还有事,葛雨,再见了。」
她付了帐后,便开门走到大街上,才发现下雨了。她冒雨朝公车站牌的方向跑去。
雨丝从雨篷下斜飘下来。虽然雨不大,但是若在外面再多站几分钟,还是会被淋得湿透。夏恋在希尔顿饭店门口躲雨,盯着一辆辆进站的公车看。
湿漉漉的街道变成了一片不透光的玻璃,柔柔地映出傍晚时分的交通景象。
这时一辆计程车泞下来,夏恋的视线越过杂沓的人群,落在「他们」身上——凌阳手提着两只大皮箱,一个女人和他并肩而行,两人一起进入希尔顿饭店!
刹那问,夏恋冻结在那里,像个棒冰做的人。
夏恋下了公车,朝回家的路走去,一路上惶然无所知觉。
当她走进家门,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远,跳了起来大声嚷嚷,「我的天!你为什么下车后不打电话叫我去送伞?」
「我想淋雨。」她喃喃地说。
「神经病呀你!快把湿衣服换下,我去帮你泡杯咖啡。」夏远心里明白有大事发生了。
「我不要换衣服,也不要喝咖啡。」
「别孩子气了,你会感染上肺炎,说不定更糟。」他推着夏恋进她房间。
夏恋换好衣服坐在沙发里,呆呆地瞪视着桌面,一颗晶莹的泪珠悄悄滚落。
夏远端来一杯热咖啡,坐进她对面沙发里。「发生什么事了?你看起来糟透了。」
夏恋用力抹去颊上的泪珠,骂道,「该死的臭男人!」
「你把我也骂进去了。」夏远自嘲一番后问道,「是不是凌阳?」
夏恋挺直身体,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走进希尔顿。」
「你确定是凌阳,而不是很像凌阳的男人?」
「几乎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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