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然行,可是你看你哥也不顺眼是吗?还是你认为,人家就让你白砸了不会还手?”家凯气愤的说。
郝天舒不说话了。
家凯看她的样子,也觉得跟她说不到一起,干脆也坐在椅子上,等郝天阳的消息吧。
“人呢?在哪”伴着一阵脚步声,一对中年男女急走了进来。
“小志呢?我的儿呀?你在哪呢?”那女人一路哭嚷着,那三个年轻人都迎了上去,警察看是伤者父母,也上去讲解。
星夜看他们边说边往自己这面指,那女人的声音又嚷上了,“天法无天了,你们还不把凶手逮起来,我儿子要有什么好歹,我跟你们没完。”
“天舒,是不是也要通知伯父伯母一声呀?你还未成年吧?”星夜看对方不会善罢甘休的,闹起来就不是自己与家凯能管的了。
“不用,有什么事我自己顶着,连累不了别人。”郝天舒态度坚决的说道。
家凯看她的态度更生气了,这事是你说顶就能行的吗,不客气的说:“说什么不连累别人,你已经连累你哥了,不是他挡在你前面,现在里面躺着的就是你了。”
郝天舒依旧嘴硬道:“我又没求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家凯扭过头去,不想理她。
治疗室的门打开了,家凯星夜都站了起来,出来的却不是天阳,是一个头缠着绷带的年轻人,被护士医生用轮椅推了出来,这就是被郝天舒拿酒瓶砸破头的倒霉鬼。
“哎哟,我的儿呀,你怎么伤成这样呀!快让妈看看,还认得妈妈吧?”那中年夫妇都围了上来,儿一声肉一声的哭了起来。
“妈呀”那小子也跟着嚎起来,“你儿子让人欺负惨了呀!”
“你们是他家长是吗?头部缝了八针,有些轻微脑震荡,问题不大,再观察看看就行了。”跟出来的医生说道。
“还有脑震荡呀?我的儿呀,是哪个挨千刀的下这样的狠手呀?把我儿子伤成这样,我决饶不了他们。”
那中年男人也是一脸的愤怒,问医生:“伤到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医生答道:“理论上是不会的,不过谁也不能绝对保证,先去观察室,观察一段时间吧。”
看医生要走,家凯连忙上前问道:“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跟他一起送来的那个。”
“中刀的那个是吧?没有伤及心肺,有些失血过多,伤口处理了,不过人还在昏迷呢!有些检查要等到醒了后再做的。”医生答道。
“问什么?没看见我儿子都伤成什么样啦?你们那个派出所的,我马上给你们所长打电话。”旁边又传来那女人的叫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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