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彤奇怪了,“那还不是星夜一句话吗,她说让你去了谁还能拦着吗?是不是星夜?”
星夜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摇头,这个姚子彤就不能成熟一点,苏艳也是瞪了她一眼说道:“我若是技术不过关,连身边这几位都比不过还去参加什么国际比赛,那不是自找着丢人吗!”
她能这么想倒是让星夜很欣慰,毕竟这次是去比赛,不可能不注重技术的好坏的,这也不是谁和自己关系好就谁能去的事。
姚子彤的样子似懂非懂,转头又问张玲玲,“你呢?毕业有什么打算?”
“小邵想回老家发展,可是我想留在省城,我们现在谁也说服不了谁,恐怕我们离分手不远了。”张玲玲说着自己的烦恼,据说有她这样情况的同学不在少数,相恋四年毕业却面临着分手。
“其实我想读研究生,这样还能跟学长待一段时间,可我妈不让说机会难得,硬要让我去工作。”张玲玲的愁绪似乎感染了无忧无虑的姚子彤,她也算痴情了,这几年一直暗恋艾青,从没有变过,表白被拒绝后还痴心不改。
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星夜目光在三位室友身上转了一圈,自己呢?似乎还不错,学业顺利,不用为生计烦恼,感情上是被动的一方,似乎一直以来都是林彦更努力的促成两人的感情,自己紧守着心房给他留了一丝缝隙而已,就是这丝缝隙让林彦的爱情萌芽,而且异常顽强的生长起来。
毕业了,毕业会上星夜被推上去唱了一首歌,张震岳的《再见》,星夜也不记得这首歌现在是不是已经发行了,她只是觉得这首歌跟当时气氛很接近,本来有些激昂的歌让她唱的情意绵绵,唱的一班人嚎啕痛哭,哭一回笑一回,疯魔了一般,星夜这样冷情的人也被当时的气氛感染,不免陪着众人心酸了一把。
可乐的是疯魔的同学们,开始互相诉说往日都不敢说的心里话,好的坏的反正都有反正明天就各奔东西了,今天不说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有要账的,揪着衣领某某你还该我饭票澡票多,我就不让你还了;有深情表白的,如星夜就受到了前后四五个男生的表白,当然都说对她有好感,却没有人要她的回答,只是纯粹的说出自己曾经的想法;也有那趁机说出心中的不痛快的,某某我恨你,为什么你要抢走我喜欢的女孩子,不行,今天不能放过你,去,上去大声唱我是一只猪,我就原谅你了。
疯了,醉了,学业生涯就这样结束了,大多数人明天就不再是学生,明天就要做一个社会人了,让我们在最后年少疯狂一次吧!
姜亚男给星夜邮寄了一些地道的野生蜂蜜,并寄来了一封信,信中诉说了她的快乐生活,蜂蜜是学生进山掏的,特意送给她的,信中还带了两张照片,就是在她们的学校教室门口照的,二三十个孩子簇拥着姜亚男,姜亚男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还有一张照片上多了一个穿白体恤的憨厚男生与姜亚男一起被学生们围着。
星夜不由的拿起那张照片细看之下发出灰心的微笑,那个男人很年轻应该也是支教的老师,笑的很灿烂,露出一口比白体恤还要白的牙齿,面对着镜头,眼神却是看向姜亚男的,那眼神中的关切很明显,姜亚男更是少有带着微笑,似乎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这个别扭人呀!”星夜感叹,她了解姜亚男的为人,能寄来这样的一张照片,恐怕是要告诉星夜她的情况的,信中没有一句话提起那个笑的灿烂的男人,可是以姜亚男的性格要是无关的话,那人根本不会出现在照片上,更不会给星夜寄来了。
“不错,似乎是个憨厚的老实人?”星夜笑着发表看法,心中默念,祝你们幸福吧!
星夜没有读研究生,这让她的老师们一阵惋惜,她也去招聘会上去转了一圈,当然是作为用人单位去招人的,而不是去找工作,当时的壮观场景还是吓了星夜一跳,在这儿知道原来大学生也这么不值钱呀!
心中庆幸自己不用跟这些同龄人一样为工作苦恼,但是也有那短暂的迷茫,自己要干点什么,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就是偶尔出现,她一张是毕业就被胡湘宁押到公司去了,据说是让她履行老板职责。
星夜有自己打算,说起来对于真正的公司管理商业运作她并不在行,所以她把精力放在了高级管理人员的身上,知人善用才是一个成功上位者的必备手段,公司规模越大面对的问题就越多,事事亲力亲为那是不可能的,能让有用的人为你所用那才是你的成功,所以她现在对这公司高管投入了更多的感情投资,这也是她今后的管理重点。
这一点似乎星夜做起来就十分的得心应手,起码在员工中她的威信要高于略显眼力的胡湘宁,她平时也没有特别的热情,但是往往短短两句话就能让人觉得她的情真意切,或者她随口称赞一句就能让员工高兴半天,连胡湘宁都说有星夜在公司坐镇,公司的办公氛围都是飞扬的。
台湾的造型比赛星光公司派出了四位参赛的选手,星夜也随队去了,她和两位总公司的员工此行的目的更多的是为了考察人家公司的经营方式与市场变化,当然她似乎玩的目的更大些,人家都是带着具体任务来的,而她充其量算是监工来了。
看了两天的比赛,顺便把台北好玩的地方转了个遍,买了很多的特产后,星夜一个人转道相香港与辉夜汇合。
辉夜是在齐家商量他与齐玲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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