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宜甩了甩漂亮的头发,金黄色的波浪在阳光下耀眼夺目,“对于另一个同名的女人,沈小姐,不觉得这是一段缘分吗?”
诗意抿紧唇,小手握的很紧,握的手心发疼,震惊之后,是长久的紧张,不安,甚至是惶恐。
这个女人一定和宇泽有关系。
这是她的直觉。
而往往女人的直觉,不知是因为骨子里的敏感,还是其他什么不一样的激素构造,无不例外的都很准。
阳光倾泻,地上是两个女子的倩影,诗意看着自己崴伤的脚,秦思宜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眼睛里是强烈的占有欲。
“沈小姐,四点,医院附近的猫空咖啡厅见。”
…………
猫空。
午后的人并不多,淡淡的暖风让人舒适,窝在厚重的座椅上,咖啡厅是欧美风的格调,低调奢华,整个厅里都洋溢着一种懒散,却又聚魂的气息。
若是在以前,诗意会淡淡的闭目,或捧上一杯爱尔兰,淡淡的凝视着窗外的人和车,这是她喜爱的东西。
此刻,心却一直悬着,无处安放,好似一旦落地,就会粉身碎骨,若不坠入大地,七分魂魄,也散掉了六魄。
她的对面,是精致装扮的秦思宜,纤细的玉手把玩着咖啡勺,一下下,动作完美,风轻云淡的看着咖啡杯子里晃动的世界。
诗意没有心情看美女的演出,连心脏都提到了嗓门口。
“秦小姐,你找我来究竟什么事,我们并不认识。”
“哦?可是你对我有兴趣。”秦思宜挑眉,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
诗意烦躁不已,准备拎包走人。
秦思宜放下手中的勺子,眼睛里都是桃花流水般的哀怨,那是一种孤独的美,“也许,你愿意听一段凄美的故事。”
午后的阳光淡淡的很美,温暖,诗意的心却一点点的下沉。震惊,悲伤,绝望都涌上了心头,一个小小的心脏,承受着,直至很痛,麻木,再很痛,痛的连呼吸都困难,痛的以为自己即将死掉。
秦思宜淡淡一笑,扯出的笑很苦涩,“沈小姐,你看,一个男人为了对一个名字的承诺,居然娶了他不爱的女人,可是又怎样呢,那个被娶的女人很好命,一个相似的名字,换得了一场婚姻,可是那个男人,真惨”,她的嘴角是一个不深不浅的弧度。
为了一个名字,一个相似的名字。
思宜,诗意。
呵呵,诗意以为宇泽爱上了她,才可以不管不顾,笃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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