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陡然感觉他不是在工作,而是在表演!吧台就是舞台,他就是莫测变幻的魔术师。
我一愣神间,他微笑着把银光璨然的调酒器抛向头顶。
我大惊失色。
他微笑如故,看也没看,凌空飞出一只手来,不偏不倚接住调酒器,而后那团银光就跟长了翅膀一样飞舞穿梭,看得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他一边轻松自如地玩着,一边说,这叫花式调酒。
我想发自内心地夸夸他,但是憋了半天没找到能准确无误表达我意思的溢美之词。
最后,我把两只大拇指伸到他面前使劲晃了晃,蹦出特俗特俗的俩字:艺术!
我话音刚落,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肩头,我一转身,哈哈,是曹权!
我惊喜交加,亲热地在他肩上拍了一把,权,怎么是你?啥时候来的?
我刚进来,今天有人雇我的车从乡里拉水果到城里来,我想着上你这来瞧瞧,瞧瞧你咋上班的,嘿嘿!他跟我说话的同时,眼睛的余光象蛇一样狠狠缠绕在女人们身体的敏感部位。
我笑着踢了他一脚说,权,好色是男人的天性,这没错,但是象你这样看女人,会让人家心里发毛。
他傻笑兮兮道,魁子,你说说我哪里不对。
我没有回答,掏钱给他买了几瓶啤酒。
曹权惊呼,啥玩意?一瓶啤酒十块,宰人啊?
阿灿笑道,这是最便宜的,红酒一瓶还得一百多呢。
我拉着瞠目结舌的曹权一路前行,安排了一个角落里的座位。
看着他的傻样,我偷乐,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到迪吧的德性。我摸出烟递给他说,权,玩开心点,酒不够尽管开口,记我帐上,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他一把拉住我说,魁子,我想唱歌。
我笑道,好啊,这是点歌单,你在上面写歌名,我替你交给音控师。
他想也没想,抓过笔沙沙飞写着。
我心里直想笑,你跟我一样,土包子一个,还唱啥歌啊?吼吼火气罢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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