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心,可是这两次,好像事情不一样了。
“为我好?为我好就是挑拨兄长和我的感情,更何况于少爷是外男,大爷招待有什么不对的?下去!”苏暖烟心里有些烦躁,口气也不好了起来,斥责道。
绿枝不停的磕着头,抽抽噎噎的,半天,看苏暖烟根本就没有出声的意思,心渐渐冷了下来,努力撑着身子,扬起磕红了的额头,脸上挂着泪水,端的是楚楚可怜“小姐,奴婢一定乖乖学规矩,奴婢不在这段时间,小姐一定要保重身体,绿枝惹小姐生气,是绿枝不好!”。既然无法挽回,绿枝也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退场方式。
可是这会她却是算计错了,从听到于伟渊上门,苏暖烟心里就乱了起来,闭上眼睛,不再看绿枝。
绿枝咬着嘴唇,颇有不甘心,可是也没有办法,躬身退了出去,往外走时,和急匆匆赶过来的红叶擦肩而去,恶狠狠的瞪了红叶一眼,就红着眼眶甩头而去。
红叶有些莫名,不过也没时间去琢磨,走到门前,通报了声,在苏暖烟应允后,才推开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小姐,有位于少爷来给老爷上香,大爷问小姐要不要见?”红叶小心的问道。
“不,不见!”苏暖烟猛地睁开眼睛,有些急切的拒绝,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有些明显,马上补救似的说:“我这会身体不舒服,前面有大哥应酬,我就不过去了!”
红叶抬眼看小姐脸色不太好,心想在议事厅累了那么长时间,小姐本来身体就不好,“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关切的出声。
“不用了,歇会就好了,你下去吧!”苏暖烟轻舒了一口气。
红叶看大小姐这么说,也就没有坚持,退出去将门掩上,叮嘱院子里的婆子注意着小姐的需要,自己就去了前面。
房门一掩,房间里的光线就暗了起来,“于伟渊,这一世,你我不再相见,你应该会一世平安吧!”喃喃出声。
上一世她刚从议事厅出来,就碰上了前来拜访的于伟渊,那也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她根本没有放心思在这个人身上,可是直到几年以后,于伟渊从德国留学回来,却向自己表白。
当时她已对赵洪涛倾心相许,又怎么会把别人放在心上呢,记得她当时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说过了好朋友甄可心,毕竟在东南这块,于家的地位超然,她多少带些夸耀的意思。
后来,于伟渊接手了他父亲的督军之位,手段了得,东南各省唯于伟渊是首。就在这时赵洪涛从甄可心处得知这件事,便诱惑自己写了那封求救的信件,更没想到的是于伟渊竟然相信并上了船。
直到掉入陷阱,被枪抵上太阳穴,于伟渊都还以为自己是被胁迫的,枪响的那一刻,苏暖烟记得自己只是不忍的将头埋在了赵洪涛的胸前,矫情的为这个男人祈祷投个好胎。
于伟渊一死,东南军政大乱,赵洪涛和他父亲趁虚而入,夺了权,赵家取代于家,成了东南各省的主持人。
苏暖烟不想见到于伟渊,可是命运就像个喜欢捉弄人的调皮孩子,傍晚她刚从祠堂里给父亲上了香出来,就和于伟渊撞了个面。
傍晚的枫溪细雨早就停了下来,空气里混着淡淡的青草香味,凉风吹过,丝丝冷意从骨缝里穿过。
于伟渊正和苏晋走在一起,从月形门里走过来,一条青石板道,一头是门,另一头便是祠堂,两个人遥遥相望。
苏暖烟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双清幽的黑目就这般直勾勾的看了过去,心“咚”一声就跳到了嗓子眼,双手双脚有些乱,不知道该怎么放。
苏晋清了清嗓子,“烟儿,这位是于少爷!”在苏晋的眼里,自家义妹正在火热的注视着于伟渊。
“于少爷,这就是舍妹!”侧转头,对着于伟渊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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